之前在舞会上遇见的那位使魔,他说他看见我们的人在水里挣扎就顺手帮了一下然后让别人给他送去医院了。”
“真的吗?”
“难道我们会骗你?”
见弗洛尔平静下来,信亚便给灰狼使了个眼色,让她帮忙继续治疗。
这之后,不到三秒,远处就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叫声。
“弗洛尔!”
众人定睛一看是来者是杰拉尔,他正缠着纱布朝这边跑来。
原本安分下来的弗洛尔也兴奋的朝杰拉尔跑了过去,“杰拉尔!”
结果,两个人还没有相遇,就双双晕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家转过头发现灰狼体力不支也倒下了。
流法捂着脸无奈道,“送去医院吧。”
在人们的主观印象中以白色为主的建筑是充满着神圣感的,因为普罗大众所想象的天国就是纯白的颜色。
因昏迷而送进医院的三人组里只有灰狼还在沉睡。
梦境中的灰狼正朝着幽深的小径朝前走去,很久很久之后,她停下了脚步,停在了一堆白骨的面前。
可还没等灰狼蹲下身查看仔细,突如其来的重物压身令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做了坏事的是杰拉尔,他一个人拿着三人份的面包走进来,其中一个掉了下来,他没有注意到踩了上去。
失去了重心的他,一个不注意就砸在了灰狼的身上。
杰拉尔能感觉到头顶上有一股像是火一般炙热的视线正凝视着自己,他吓得连头也不敢抬。
“杰、拉、尔!”信亚从未如此亲昵地喊过杰拉尔的名字。
杰拉尔呼吸一顿,“这是个意外。”
床上的灰狼挣扎着把手举起,“快……”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信亚已经明白了,他语速加快地对杰拉尔说道,“快挪开。”
杰拉尔赶忙起身,结果又一次踩到了地上的那块面包,以至于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动作。
大概是因为目睹一切的弗洛尔曾被杰拉尔用头锤过几次明白那份威力,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仿佛对疼痛感同身受。
“灰狼!”这一回,信亚喊的名字换了。
另一张病床上的弗洛尔双手合拢十分的虔诚,“愿天狼保佑你。”
可能要咽气的灰狼向弗洛尔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病房的门被敲了两下。
屋内的人还没有表态,屋外的人就等不及的推开了门。
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一看是流法,便没有怨言了。
不过,她的旁边还跟着一个蓝斯。
“你们好。”蓝斯的态度意外地很友好。
不过下一秒,他的行动却大大相反。
只见蓝斯向前走来,一把抓起杰拉尔甩在了一遍,然后自来熟的坐在了灰狼的病床上,“据我所知,你不是教会的人。”
他的语气不像是打算询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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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什么,但显而易见话里有话。
灰狼看了一眼正戒备着蓝斯的信亚后只简简单单地点了下头。
“那么你不如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蓝斯的下半句话比这句话更让人大跌眼镜,“做我的女人。”
“我要吐了。”杰拉尔言行一致的干呕了一声。
灰狼则是直接吐了,不过是血,怎么想都觉得是杰拉尔给她造成的内伤。
蓝斯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擦拭了灰狼嘴角的血,然后那根大拇指逐渐靠近了他自己的嘴边。
“啊——”发出怪声的是弗洛尔与杰拉尔,他们已经预想出了一个恶心人的画面。
信亚及时攥紧了蓝斯的手,流法配合的递上了一块布,这才避免想象中的情景出现在现实世界里。
“你的血似乎很不错,至少闻起来很香。”
蓝斯的夸赞让灰狼没有半点的开心,她快要吐了。
不仅是她,连她、他、他们也都快要吐了。
蓝斯取出了一个小盒子,他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希望你能喜欢。”
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脖子,灰狼明白蓝斯所指何事。
不知前因后果的信亚震惊地看着灰狼接受了蓝斯的礼物。
“谢谢。”灰狼接过了盒子。
随即,蓝斯站起,亲自为她戴上,他看着项链上的配饰说道,“这是我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我最大能力找到的与你原本那条最为相似的。”
项链的配饰是蝴蝶与十字架。
灰狼再一次感谢,“谢谢。”
收到这份礼物后,她对蓝斯的态度好了许多,连心底里对蓝斯的偏见也少了许多。
流法默不作声地去观察信亚的表情,除了信亚只有她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信亚也买了相似的项链。
可惜,信亚晚了一步。
“那么,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