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给林天立放了一杯清水。
林天立一向是个散漫的浪荡子,没什么架子,所以和不归人的酒吧服务生一直关系很融洽。平时在一起说说笑笑也是常事儿。
“哪个是真的?”林天立没明白。
“您刚才说有人为了等刚才那个姑娘,会在这儿呆到早上。”服务生很奇怪的问,没看见身边路过得到其他同伴给他投来的眼神儿。
那眼神儿明显写着四个字儿,“no zuo no die”
可惜,他没看见。
“真的会有那样的傻帽儿吗?”
林天立没看这个服务生,嘟着嘴巴,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傻帽儿?当然有啊!”
“真的啊?”
其他的服务生忍不住拿盘子遮住了脸。一会儿这孩子可能会血溅当场。
林天立这一回,才转过头来看他。
拿手指头一指自己的胸口,“我就是你说的傻帽。”
服务生,“……”
林天立站起来,把那只水晶杯轻轻端起,“一晚上没睡,可困死我了,一会儿没事儿别叫我。”
“她回来的话……”林天立走了两步,停下。
领班立刻走上来,“叶小姐回来,一定叫醒您。”
林天立满意的点点头,把那只水晶杯拿到后厨
,挽起袖子,仔仔细细的刷洗干净,每一个棱角,每一个水晶的凹槽,他都仔细认真,像是在抚摸一个女人美丽的身体。
*** *** ***
凌疏夏的办公室,空荡荡的,有风和虹城上午独有的阳光,笼罩着。
桌子上有电脑,电脑处于工作状态,桌子上还有笔记本,书页飞扬着被风吹散又合拢。
一切都好像很正常,只是唯一没有房间的主人。
秦野飞站在门口,仔细观察了一遍房间,最终把目光落在四敞大开的窗子上。
白色的窗帘,轻扬飞舞,像主人一样轻盈可人。
秦野飞高度警惕的神经在看向沙发的时候,放松了下来。
她,此时正睡在沙发上。
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像个窝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
秦野飞学过心理学,他知道那是一个极度缺少安全感的人才会有的反应。
人在睡眠的时候,往往会暴露一些潜在的本质。
他轻轻地走过去,蹲在她的沙发前,尽管是蹲着,他仍然比她高很多。
她陈静的睡颜,淡粉色的嘴唇,果冻一样的光泽,让她的唇看起来好像是刚刚被泉水洗过的樱桃般新鲜诱人。
秦野飞看着她,以及她眉宇间的一点拧起的皱纹。
唇,不自觉的吻在她的眉心。
凌
疏夏睡得很浅,他的吻刚刚落下,她就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洞彻所有世间的黑暗与光明般的,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睛。
秦野飞的瞳孔忽然跳了下。
早就学习过所有心理学和****课程的秦野飞知道此时自己的这种反应是什么。
这是在对之前困惑了许久的事情得到了肯定回答时候才有的应激反应。
那双眼睛……他绝对在哪里见过。
眼睛的主人,深深的看着他。
他是想起了什么?
凌疏夏下意识的躲避了他的眼神。
秦野飞笑了下,手指点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却霸气的挑起,让她转过头来,只能看着自己。
“你这是在害羞吗?”
秦野飞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唇却凑得更近了。
几乎是贴在她的唇上,凌疏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很浅,很轻,很柔。
像是在触碰一件上好的瓷器古玩一样的温柔。
在他的呼吸变得灼热的时候,凌疏夏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
“秦少校,你可能忘了,我们是形婚。”凌疏夏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的冷漠,不夹杂一点感情。
秦野飞直起腰,舔了舔自己的唇。
“偶尔……也不错。”
“什么?”
“谁说形婚就不会有爱了?”秦野飞走
开两步,给自己点起一棵香烟,放在嘴里。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爱上我了,而且不能自拔。”秦野飞回头,朝她邪气森森的一笑,“毕竟,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
凌疏夏没有反对他的这句自大狂妄的话。意识里,秦野飞就是这么一个自大且狂妄的人。
申在旭就不会这样,他永远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特别的恭敬,无论是对谁,做事做人都是那么的滴水不漏。
凌疏夏走神儿的时候忽然被秦野飞扑倒在沙发里。
两只手也被钳制住,高高举过头顶,放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