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房梁上的慕箫听着下面两个人的密谋,默默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怒气噌噌上涨。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离开书房,慕箫松了一口气,也从房梁上跳到地上,很快离开书房。
回到兴隆街,他偷偷钻进严过的屋子,小声说:“你通知太师,务必让他保证陈启瑞的安全。”
“是。”
这一夜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人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有危险。
鉴于去李家的教训,这次慕榕让人早些出发,以免到时候又堵在路上。
丞相府从外面看过去并不豪华,甚至还有些破败,只是里头亭台楼阁,看起来非常有格调。
“慕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慕箫,慕榕眉梢一扬,开始了自己的表演,阴阳怪气道:“难怪石豆豆说你不行,感情是个看门的。”
慕箫一边走一边说:“我可不是看门的,我是特地在门口等姑娘的。”
“你就不担心我今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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