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慕箫突然转过头盯着韩朝,“你也可以选另外一条绝路。”
韩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甘愿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听说你的父亲是丞相的奴仆,你这么做不怕丞相对你家人不利吗?”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韩朝坚定地说:“丞相的所作所为于国不利,与百姓不利,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丞相的这番举措,即便暂时占据上风,终有一日势必遭到反噬,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慕箫勾了勾嘴角,“朕不需要你去赴汤蹈火,也不必冲锋陷阵,既然你是丞相的人,那就做好你分内之事。”
韩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慕箫的意思,重重磕了一个头,“臣遵旨。”
“七皇子在大殿里,你带他回宫。”
韩朝赶忙说:“臣,遵旨。”
“记住了,这一切都是丞相所为,与旁人无关。”
“是。”
寿康宫里,大太监很不满地看着韩朝,捏着嗓子说:“韩大人,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耽误太后休息,你该当何罪?”
韩朝连忙摸出一锭银子塞进大太监的手里,小声说:“求公公通融,实乃有大事要禀明太后,一刻都耽误不得。”
“韩大人果真是大雍的股肱之臣,老奴这就去禀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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