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专挑人命根子下手?
同为受害者的景未弦总觉得自己下身某处有点凉。
唐剪烛居高临下地站在杜全阳的面前。
“杜安玷污我的丫鬟,还企图染指本小姐,本小姐身为景王的未婚妻,岂是他能随意沾染的!我没要他的命,只是废了他。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景未弦闻言,周身气场顿时冷了几分。
“杜安竟然对你有所冒犯?”
唐剪烛嘟着嘴,委屈巴巴地瞅了一眼景未弦:“何止啊,他还差点.....”
说着,她的眼睛慢慢地红了起来,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景未弦见惯了唐剪烛不服输,古灵精怪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
想必是在那个叫杜安的人手里吃了瘪儿。
“他难道不知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唐剪烛圆滚滚的大眼睛转悠了两下,伤感道:“他说就是因为知道我是殿下的未婚妻,玩起来才够劲儿呢。”
【宿主,你现在真是把小人得志的嘴脸发扬得非常‘光大’啊。】
唐剪烛十分悠闲自在:‘这靠山不用白不用。’
果不其然,景未弦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刀子似的视线几乎洞穿杜全阳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令郎真是好本事,胆敢对本王的未婚妻如此无礼?是当本王死了吗?”
景未弦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质地上呈的令牌丢到身后的聂萧怀里。
“聂萧,拿着本王的令牌去调景王府的府兵,将杜家一干人等带回景王府地牢!”
他为了那件事,不得不答应唐樑,上门求娶一无是处唐剪烛。
本想将她不日娶进门,只当个摆设。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和外界传闻的截然不同。
杜全阳恨不得现在回屋宰了那个逆子!
他竟然妄图玷污唐剪烛?
真是不要命了。
杜全阳都快将头磕破了,他苦苦哀求:“下官的儿子已经废了,还请殿下大发慈悲,绕过小儿吧。”
“等一下!”
唐剪烛懒得跟杜家这些人计较,见景未弦要将杜家关押,她急忙拦住。
“我只要我的丫鬟安然无恙即可。”
景未弦挥手,制止了聂萧,他转头凝视着唐剪烛。
她的心地竟然如此善良?
明明受了天大的委屈,还不愿计较杜家的无礼。
“也罢,杜成对你无礼,这件事如何处置,全依你的意思。”
唐剪烛真诚的冲景未弦道了谢。
“杜大人,快点把我的丫鬟给我。”
杜全阳慌忙道:“唐姑娘,不是下官不愿意将您的丫鬟还给您,是她愿意留在下官府中。”
唐剪烛惊讶万分,玉荷最恨杜安,怎么可能会留在杜家。
“杜全阳,你是不是威逼玉荷了?”
“下官真的没有为难玉荷!下官这就让人带玉荷过来。”
杜全阳着急忙慌地吩咐手下人将玉荷带来。
没一会儿,玉荷便被人搀扶着来到院子里,一见唐剪烛,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小姐。”
“玉荷,你没事吧?”
唐剪烛上前,仔细将玉荷打量了一遍儿,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玉荷未施粉黛,身上却穿着极为精致的锦衣,唐剪烛又看了看刚刚跟在玉荷身后的下人。
发现这些下人极为恭敬地守在玉荷的身后。
唐剪烛的目光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
她先前以为,玉荷被杜家人带走,一定会受尽严刑。
现在看来,似乎是她白白担心了。
“小姐.....”
玉荷的目光闪躲得厉害,她的手抚着腹部,纠结万分的开口。
“玉荷对不起您,只是玉荷已有身孕,这辈子只能跟着杜安少爷了,不然这事传出去,奴婢的家人都没脸见人了。”
“杜老爷说杜安少爷遭了难,奴婢腹中是杜家唯一的血脉了,奴婢.....”
唐剪烛打断了玉荷的话,她郑重地开口:“我懂了,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唐剪烛拉着景未弦,转身就离开了杜家。
景未弦被唐剪烛一路拽着前行,硬生生的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唐剪烛才气呼呼地停了下来。
唐剪烛心里窝火,也没控制住手下力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景
。未弦的手背捏得通红了。
唐剪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冲景未弦讪讪一笑:“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景未弦低头扫了一眼手背,淡淡道:“无妨,你心情不好,本王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
唐剪烛的眼睛眯起了月牙:“多谢殿下。”
她刚刚手劲儿力气不小,还以为景未弦会掐死她,没想到他竟然任由她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