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李氏一时之快冲口而出，程也夕和牧寅二人都皱着眉头听李氏如何为自己辩解。

李氏指着程沐琳，像是大街上的大妈大婶吵架般提着声音，用最粗俗的话语指责程沐琳:「你这个贱丫头，你是故意的吧!自己在外面勾男人还死不认!」

牧又树立即护着程沐琳，冷冷地瞪着李氏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程家夫人，你小心说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给你这样骂的。」

程也夕已经忍受不了李氏这副样子了，他捏着眉心，对牧寅抱歉道:「老牧，对不起，她最近精神有点问题，早知道就不让她出来了。」

李氏听到程也夕的这番话不思议的睁大眼睛，对着程也夕大喊道:「我没疯!就是这个贱丫头勾三勾四，你们都被她骗了!」

「好了，所以说…」程沐琳站起来和李氏平视，她伸出手问李氏:「所以说，证据呢?」

问到这里，李氏结结巴巴回她:「什，什么证据!」

「我说，我勾男人，养小白脸的证据。」程沐琳的语气平淡得和李氏作起了一个对比，她的眼眸仿佛深沉得下一秒就把李氏吞进去般。

「我的眼睛就是证据!」李氏依然没有停止她的话，反而是走到程也夕的身边枇要让他相信:「你们相信我啊，我看见程沐琳向着那个助理撒娇!」

程沐琳听见李氏这句话，她尴尬地看向牧又树，就见牧又树和她对视一眼，轻咳一声两人同时又把视线转回李氏身上。

当时程沐琳只是为了逼走叶进不要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这都可以被李氏拿去当话柄，她定定心神，嘲讽道:「这样就是证据?还是说，把谣言传出去的是你?」

在这个饭桌的其他人都知道谁说的话是对的，也知道真正把谣言传出去的是谁。

「不只我见到!雨雨……雨雨你说!」李氏发疯般把程沐雨拉出来，程沐雨明显是不情愿的被她拉起来站到她的身边。

程沐雨低着头，一声不响就站在那，李氏不死不休的扯着她说:「雨雨你说!你是不是看到程沐琳和那个助理…」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在李氏的预想之外，程沐雨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没有看到姐姐和那个助理一起……」

牧又树没想到程沐雨会这般回答，反而在他身旁的程沐琳满意的勾起笑容，看来程沐雨要该清醒，在这个家里面，谁是最大。

未等到其他人说话，李氏用力给了程沐雨一巴掌，程沐雨便往一旁倒下去，原本可爱的脸庞上多了个大大的手印，就听到李氏歇斯底里朝她吼道:「不孝女!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程也夕再也忍不住站起来给李氏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疯婆娘!我要和你离婚!」

李氏捂着被程也夕打的脸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程也夕向她提出离婚，她完全冷静下来猛地抓住程也夕的衣袖哭喊道:「不要，我不要离婚!」

程沐琳走到一直都愣神在李氏那一巴掌的程沐雨的身边，蹲下去问她:「你没事吧。」

这是程沐琳第一次关心她，程沐雨低着眸摇摇头，然后程沐琳朝她伸出手把她拉起来拍拍程沐雨裙子上的灰尘。

「你选对了。」程沐琳虽然没有忘记原身在第一次见到程沐雨对她说的那句话，可是程沐雨就是因为有李氏这样的母亲，才会从小养成那一种态度。

「嗯…」程沐雨不敢看眼前的场景，低下头轻应道。

原本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帮李氏说话，但当她抬眸一看，就见到程沐琳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母亲说话，她就知道她如果要保持现在的生活，就必须要自保。

所以她选择了程沐琳，只要程沐琳，才可以保障到她的生活。

程沐雨的母亲，从小就教导她在金钱和高等生活面前，所有道德都不存在，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

她做到了。

程沐琳拍了拍手，喊声道:「够了，牧叔叔还在呢。」

在这个时刻的程沐琳依然表现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是普通的家庭争吵一样平和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程也夕很快也反应过来，整理了一下衣装，瞪了眼狼狈不堪的李氏，他给牧寅赔了个笑:「老牧，对不起啊，我们家……」

牧寅连忙虚笑应道:「明白的明白的，家事嘛，都懂的。」

客气话都听多了，牧寅的眼神有意无意瞥向呆愣在程也夕身后的李氏，让程也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们还是先走了。」程也夕从位置起来，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如此狼狈离开，一切都只因为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父亲，我和妹妹留下来。」程沐琳和程沐雨并没有起来和程也夕一起离开，反倒她坐在位置对着程也夕的背影说道。

程也夕一愣，转身见到牧又树便勉强一笑:「好，你们慢慢聊吧。」

待程也夕走后，程沐琳对牧寅抱歉道:「牧叔叔，让你看到这些场景不好意思，对于李氏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