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在风广翔死后消瘦了不少,最后一心扶持着正儿,有的时候看到宗武的东西,便会愣神很久,回忆着种种过往,或许自己早就爱上了宗武,但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否认,直到把他逼上了绝路,可是,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是对自己这么好,宗尔把一切看在心里,经常过来和她解闷儿,但愿宗武可以安心。
沈若夏手里的铁盒子已经找到主人了,那是薛岸的,准确的说是夏筱留给薛岸的,里面是和薛岸的定情信物和书信,当年没来得及带走,便被原主小心的留了下来,沈若夏把东西交给他,他一脸惭愧,不断的给沈若夏道歉,沈若夏安慰着他,让他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他对夏筱的爱毋庸置疑,后来薛岸便离开了滕春阁,据说他在与夏筱初见的地方自杀了,也罢,这下他们也算是团聚了。
从那一战以后,所有人都没见过栖远,没人知道他到底去哪了,烬火盟也随着他不复存在了……
邪神不在了,神兽便回到了天上,这一次忙里偷闲的打个招呼便走了。
白景也出关参加外孙的婚礼,看着他们跪拜自己,他仿佛回到了那日送白染出嫁,那时的她灵动憧憬,认定了那个人,最后的下场却是……想着想着,白景几次泪眼模糊,白染,女儿啊……
两国交战之时,他以闭关为由不曾出门,这一战后,风洛寒告诉了白染死亡的真相,他也算是放下了。
“满上满上……”
“哎呀,快去吧,就别招呼我们了。”
“恭喜你,本公主过来讨个喜酒吃。”宗尔笑着说。
风洛寒笑道:“荣幸之至。”
这一次他总算是娶到了心爱之人。
“娘子,我来了……”风洛寒推开门,发现沈若夏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头上还戴着花环,这一次,她的嫁衣也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上面的种种图案,都是他们的经历,而自己的婚服内侧用金丝写满了她的名字,他想对她说的话……
风洛寒摇了摇脑袋,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刚走过去掀开红盖头,想起第一次成亲时,沈若夏自己掀开的事情,转眼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啊。
“啊……面包,我弄死你。”
面包一张大熊脸露了出来,所有人,包括沈若夏,推开门哈哈大笑,蓝妹上前说道:“呸呸呸,说什么死啊,挺不吉利的。”
一个小兔子还说什么吉利不吉利?
“好了好了,闹也闹了,我们走吧!”风肃宇喊着,其他人坏笑的离开。
“好好笑。”沈若夏见风洛寒黑着脸,便拿回红盖头,戴在头上撒娇的说道:“夫君,掀开吧!”
这才笑嘻嘻的掀开。
“真漂亮。”
“那是,本小姐……唔……”
风洛寒轻柔的吻上她的唇,让她捉弄他。
沈名硕从床底下钻出来,“停下——你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朝华也不好意思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呃……百年好合,快走吧名硕。”
“又是你,我忍不了了……小兔崽子……”风洛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名硕带着朝华转身就跑,自从自己上次原谅了他以后,他便变本加厉的“苛待”自己,总是留很多的作业让自己回答,想想就气。
“好了好了,不要气了。”沈若夏笑着说,风洛寒拿起交杯酒,委屈的说:“好不容易娶到手,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嘛!”
沈若夏无奈了,拿过酒水,两人一饮而尽,烛光温柔的打在沈若夏的脸上,风洛寒慢慢靠近,这一次,他终于得偿所愿……
外面的黑影一闪而过,风洛寒的嘴角浮现一抹弧度。
这一次栖远彻底输了,他煞费苦心混了进来,却不知道是风洛寒故意放他进来的,那一次在景雪山上,他才知道邪神的存在,而风洛寒放弃权利,不顾生死的选择让他震撼,那一刻,他就再也没有资格和他比较了。
此时的他带领剩下的人来到了东乌国,在南平国利用荣妃给宗武下毒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而霄凌国却有着让他心痛的人,如今最好的去处也只有东乌国了。
第二日,一群人来到北傒和南辰的墓碑前悼念,和北傒分享着喜悦……
数日前,南辰拿着北傒写给她的信来到北傒的墓碑前,一封一封的读着,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要把所有的信看完,但是太多了,她忍着泪水读着。
“北傒,你怎么写了这么多,我怕是到死都读不完了,别怕,我马上就到了,你会不会怪我来得太早了,浪费了你的笔墨?”南辰抚摸着北傒的墓碑笑着说。
天地重建,景雪山的气候依旧混乱,正是夏季,竟然下雪了,雪花飘了下来,一片一片的盖在南辰毫无温度的身体上,旁边还散落着未拆封的信。
沈若夏远远的看着南辰满足的闭上眼睛,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他们。
沈若夏把他们葬在了一起,连同那些信都随他们带到了泥土里。
三年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