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亲密,任谁都插不进去的亲密。
汪明燕看着,心里似有一根钢针,一下一下扎着她,那种疼痛虽没有那么强烈,却是不间断连续的让人疼,直到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水哥已经不是那个蹲在昏暗的破旧的修车行里当学徒,还拖着一个生病的母亲的他了,他现在站在那么明亮的地方,有自己的生意,有自己的爱人,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他应该再也不会回头看了吧。
这种认知让汪明燕突然觉得害怕,就像是本不属于自己的宝石突然被自己捡到,偷偷摸摸的拥有了一段时间后,现在终于要被人拿走。
现在新店开在了新城区,他每天回去可能不会那么方便,之前就听他跟兰姨提起过想在这边先租一个小点的房子,这样,自己也就没什么机会再看到他了。也提过几次自己要嫁人的事,他是在暗示自己吧,终于要抛下她了...
车马店里所有的人面上都带着笑,只有站在窗户旁边的汪明燕,脸色惨白,扶着窗台的手指也隐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