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他不是没怀疑过族人还有人活着，甚至在帮太子做事，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过，这个人会是顾兮若。

顾兮若不知如何解释，顾君凝眼神凄凉：“这么多年，我没有一日不想追查当年的事情真相，姐，你呢？你有一日想过要为族人们讨回公道么？”

顾兮若楞在原地，她那五年在干什么？在为太子杀人？然后呢？然后陷在和太子的纠葛中，久久不能自拔。

若不是后来遇到宁述白，宁述白骂醒了她，然后她开始筹划要查清事情的真相，不然她还在干什么？还在对着太子求而不得。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顾兮若指了指宅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为查清事情真相所做的，你放心，族人的仇，我一定会替他们报的。”

顾君凝看着顾兮若，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是无奈：“我从未怪过你什么，哪怕你到现在不做什么，我也能想得通，当年阿爹那样对你，确实是有苦衷，想要给你解释，最后却……”

顾兮若有些不解：“阿爹当年为何执意要将我赶走，阿娘刚死，若不是阿祖，我早就不知道死在了九寨的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