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下场不可谓不凄惨。
司鹤雷厉风行地处置了丞相与阮家,前朝众臣一时人人自危,做事也更加认真。
谁都不想一个不小心,就吃了阮家的挂络,朝堂上的氛围难得一派清明。
皇帝处理起事情来顺手许多,但没了摄政王与丞相帮忙处理政务,事情也杂了许多。
“朕进来时你正在发呆,朕不想吵着你,就想站在一旁看看你何时会发现朕,不想你这妮子想事情想得入神,朕见状只好过来抱抱朕朕的泠儿了。”
皇帝把下巴抵在虞泠的额头上,虞泠哭笑不得地晃了晃脑袋:“陛下您的下巴扎人地很。”
她才说罢,皇帝就捏着她的脸,拿下巴狠狠在她脸上蹭了蹭,幼稚得很。
两个人闹了一会,而后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虞泠心思通透,司鹤的情绪变化她皆看在眼里,哪里不知他有心事,百无聊赖把玩着司鹤的衣袖率先开口:“出了什么事?”
“西域近日蠢蠢欲动,怕是要在翎国边境发起战事,到时翎国免不了要向西域出兵。”
“西域?”虞泠虽然错愕,但并不感到意外,西域耐不住性子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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