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澜在沁雪宫委屈了这些天,自要抓住机会好生嘲讽虞泠一番。
反观虞泠,受了几日的流言蜚语愣是八风不动。
直言司鹤政事繁忙,她身为皇后应当体谅。她素来能说会道,当即在众嫔妃面前长篇大论、口若悬河地夸赞司鹤是为明君,深夜还要处理政事,后宫妃嫔应当体谅。
这番天花乱坠的话不日就传到皇帝耳中,于是当天晚上皇帝又破天荒地来了凤栖宫。
“皇后何时学会的睁眼说瞎话?还是说皇后原本就有这等本事?”
司鹤点了点桌案,示意虞泠坐下。
面对司鹤似笑非笑的调侃虞泠丝毫不心虚,谦逊道:“陛下本就是一代明君,纵然臣妾不说,众人也都看在眼里。”
司鹤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淡道:“朕那晚只是忽然想到珍藏多年的琴快落了灰,是以想回去奏一曲。”
这借口实在随意,偏偏他说的一本正经,虞泠不禁有些无语,也懒得自取其辱问他为何不让人送来了事。
司鹤看着她哑口无言莫名觉得有趣,拉过虞泠坐到自己怀中笑道:“怎么,皇后似乎有话想说?”
听着皇帝爽朗的笑声虞泠有些晃神,这个人,原来还会发自内心地笑的么?
“臣妾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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