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薛宇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薛宇接过他的话茬,回答道:“城主谬赞了,在下只不过是小有成就而已,不比令郎潜龙在渊,神气得紧啊……”
那老城主嘴角抽了抽,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皮笑肉不笑:“犬子骄纵,前日冲撞了小友,在下已经对其惩戒过了,还望小友能宽宏大量,化干戈为玉帛。”
“既然城主大人这么说,那我再得寸进尺便是我的不是了,不过,我还是得奉劝令郎一句‘往后行事莫要太过张狂,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小友所言在下日后定当悉数转告犬子!”那老城主捋着他的山羊须,笑呵呵地回答道。
“如此……甚好。”薛宇看了一眼老城主,随即消失在原地。
等到薛宇消失之后,那位身穿红袍的男人气冲冲地问那位老城主:“大哥,你为何做妇人之仁?”
老城主淡淡地看了一眼红袍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此人不可得罪,告诉全族上下,从今往后尽量低调行事,若再干惹是生非……家法伺候!”
说完,那老城主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