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幸运又气又急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吗?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哼。”
她也有些生气了,这种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她干嘛要在意啊?让他哪里残疾得了!
沈迢顿了下,收敛了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意,把她的头掰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说出口的话生平从未有过的软,带着退让:“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低哑磁性的嗓音缓缓如一道电流,尾音轻轻勾起,直把许幸运炸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他、他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用这么惹人遐想的语气?
她一下子松开了肩上架着的那只手,和他拉远了一些距离。
偏过头不看他,声音干巴巴的:“哦,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啊?”
沈迢眉宇都要皱成了一个“川”字,腰腹很痛,可都比不及小姑娘生气带给他的焦躁。
他乖顺地垂下长婕,神情可怜巴巴如同一只落魄的小狼狗。
“唉,同桌不理我了,我好可怜...”
因为担心他而找过来的周临福、邹喻、俞舟:“......”
他们是不是误入了某个奇怪的片场?
沈迢一个凉凉的眼风扫过来,瞬间换了种口气:“你们来干什么?”
明明白白感受到嫌弃的三人:“......”
好家伙!
他们怎么会有这种重色轻友的兄弟?
许幸运看到他朋友来了,顿时如获大赦,忙不迭达说:“那个,他好像哪里伤到了,麻烦你们带他去看看吧,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她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沈迢的“糖衣炮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