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即便是交给晚辈打理,那也永远有你们的影子。”
“话虽如此,可此事不妥啊!”吴洪安还是拒绝道:“不知秦公子可有别的法子?”
“有。”秦征直言道:“吴掌柜该是有后人才对,您有心和柳家对抗,又不想对不起祖上晚辈能理解。另一办法就是,由您的后人和晚辈合伙,我们两家各出一半的银子开一家新的酒坊。”
“当然,说是新的,不过是将醉乡酒行的人马换个地方,再换个名字。由晚辈出面打理,但所有的营收我们两家五五分。”
“吴掌柜以为这样如何?”秦征将目光定在吴洪安的身上。
可是许久过去,只见吴洪安的脸色越来越纠结,“此事……”
纠结的吞咽口吐沫,吴洪安才长叹道:“我今日便恢复对金家酒楼的供应,至于秦公子所言之事,容我回去考量一番。另外,犬子现如今也不在重城,还要数日才能归来。”
该说的已经说了,吴洪安还有疑虑,秦征也只能拱手道:“那晚辈便只能静候吴掌柜佳音了。”
另外一边,金苏林则是长出口气,最起码吴洪安已经答应了继续供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