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起身的动作，低沉的声音略带温柔地说着没事。
完犊子了……
可能是宿主本身作为服务员的职业素养，导致她当时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这个念头，全是害怕失去工作的恐惧。她不停地跟男人道歉，奈何那男人就像听不见，也可能是故意刁难。他拿着帕子擦拭身上的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尽管苏黎再怎么用力道歉，他都不屑于看她一眼，只是薄唇轻轻吐出无情的话：“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