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镜之沉吟了片刻：

“王爷，老朽且问，既然他这么喜欢那位姑娘，那他……可对她有过什么表示？”

夜千玄神色纠结了一下，凝着眉，脸色略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有过。”他还补充了一下：“很多。”

“比如呢？都是怎样表示的？”

“他牵过她的手。”

张镜之一脸诧异：“手都牵了？”

“他也摸过她的脸。”

张镜之：“……”

夜千玄很想说，还亲过她，但他忍了。

张镜之忐忑地问：“那姑娘对他的反应如何呀？”

夜千玄摇了摇头，神色很冷：“不好。”

顿了顿，似乎觉得单纯用“不好”这个词还不够表示心中的不满，于是又加深了一下语气：

“她对他，很不好。”

——她把他的手掰断了，还一点都不心疼他，治都没治就走了。

张镜之也很为难：“您说，他为了这个姑娘有走火入魔的征兆，那具体是怎样的症状？”

夜千玄的脸上露出一抹茫然，边思索边描述：

“他

。看到她时，常常心悸，很不舒服。”

“……”

“可他看不到她时，又难以忍受，会克制不住地猜想，她在做什么。”

“……”

“就连睡觉梦到她，他的心悸症都会发作。他还有救吗？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瘾症？”

张镜之听到这里，陷入了迷之沉默。

再瞧，自家王爷问完这一连好几个问题之后，正期待地看着自己。

张镜之实在忍不住了：

“王爷，这些心情和症状，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夜千玄微微一愣，然后矢口否认：

“本王没经历过，这都是温牧雪经历的事。”

张镜之无语：“……好的，老夫明白了。”

反正您爱说是谁就是谁吧。

问诊也算是差不多结束了，张镜之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ωωw.cascoo.net

“王爷放心，您朋友他没生什么大病。”

夜千玄皱了皱眉，一点都不放心：

“……都这样了还没生病？”

他昨夜但凡见到什么东西，都觉得那玩意儿长得

。像慕云汐。

慕云汐在对他笑，还说要给他开光。

于是他就对着一堆破烂玩意亲了一夜。cascoo.net

现在酒醒了，只能用假装失忆来掩饰尴尬……

这还叫没生病？

夜千玄觉得自己若再不好好地治一治，怕是离那个认识玉皇大帝的傻子也不远了。

张镜之笑了笑：“真的没生病，王爷您别太紧张。”

夜千玄一丝不苟地纠正：

“本王没紧张，紧张的是温牧雪。”

“…………”张镜之觉得自己太难了：“是是是，您没什么好紧张的，是温小侯爷他紧张。”

说着，他又凑上前来，压低声音，煞有介事地问夜千玄：

“王爷，他还是个雏儿吧？”

夜千玄的脸色倏忽一沉：

“……你怎么知道的？”

张镜之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很正常啊。大约是您……哦不，是温小侯爷他禁欲太久了，第一次遇到心爱的姑娘，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如此患得患失，常常心悸。”

夜千玄状若随意地问：

“那他该怎么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