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有些人心里不大痛快了,一书生模样的人开口道:“姑娘,你的身份已是路人皆知,所谓仵作也不过就是一层遮羞布,倒不如先将尸体放在此处不要移动,风大理寺的仵作来了再做推断。”
平心而论,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看,这话并不离谱,在他们眼里温鱼是个假仵作,那现在就是假仵作要插手真案子了,那当然要出言阻止。
只可惜温鱼是真的。
她挑眉看向说话那人,朗声道:“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那是个少年郎,开口便带了三分傲气,“在下虞斐然,右相之子。”
哦,听起来挺牛的,但温鱼不认识。
也许是虞斐然开了个头,也有其他人提出了意见,兴许是看顾宴没说话,反对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了——
“温姑娘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现下又何必插手,耽误了真正的官府办案……”
“就是,真不知道小侯爷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
温鱼静静的听着,也不反驳,因为她清楚语言反驳是最没用的东西,逞一时口舌之快也只能保的一时平静。
他们正说着,顾宴开了口,“信不信的,你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