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却在一旁道,“让你父亲先喝口热茶再说话。”
萧盛远听夫人的话,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才开口道,“这回的谋反罪名中,除了我与平南王还有一人也被卷入其中。”
萧时礼问,“谁?”
“大皇子。”
“大皇子?”
萧盛远点头,“如今朝中正在为立太子一事争论不休,立长还是立贤,此为争论之点。”
萧时礼又问,“父亲与这件事有何关系?”
“我虽无偏无党,可还是立长一派。”
话说这里,萧时礼与萧时廉都明白了过来。
“若皇帝相信了父亲与平南王和大皇子勾结一起,意图要谋反,不说太子之位,怕是大皇子的性命都难保。”
“究竟是何人这般心狠歹毒?”萧时义恨恨道。
“他们伪造了我与平南王意欲谋反的往来书信,书信中还提及了大皇子。”萧盛远如今回想起仍旧觉得可怕,那书信上的字,与他所写的字一模一样,如出一人之手。
“皇上是信了才将父亲关押在宫中吗?”萧时义又问。
“皇上并没有相信。”一直沉默的萧时廉开口道。
“大哥怎知皇上没信?”萧时义将眼睛又挪到了他右手边的萧时廉脸上,“父亲都被罢职了,还被关进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