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又三天,刁爷那头竟然没有声了。
老李沉不住气,揪着树叶子,“他声哥,老刁头咋回事?我这都扒了裤子,就等着办事了,他不做声就不玩了?!”
大唐摇摇头,“大傻雕,混子说的话,当真你就真输了!”
我摸摸鼻翼,“我一哥们曾跟我说过,他说,‘这个世界上,谁的话,都是听一半,信一半,因为人都是自私的,除了爹妈,你没了用处,谁特么的管你的生活还是作死!’所以,哥哥们,有些事情,别太认真,管他什么破事,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老李一摆手,“我特么不是傻子,整天的笑有毛病啊,切!”
大唐乐了,“傻子都活的轻松,聪明人都累成狗了!这世上,有才华的人,满大街乱窜,活好的,有几根人啊?”
老李一拍桌子,“不跟你们怼豁闲嘴了,我去整点‘五四’营养液,顺便做个梦,不管人间的鸟事了!”
大唐摆摆手,“你最好拿老五四崩了自己一发枪子儿才好呢,有点闹心的事,就一人饮酒醉,真是服了你了。”
“小心我喝高了,练成醉拳,一脚踢死你,唐兄弟!”
“我又不虎,你也不松,打醉拳我不会,打醉汉我太会了!”
我笑笑,心说,“这俩大哥,真是大哥,耍嘴都有词啊。”
这时,来电话了。
我看着屏幕,“人就不能念叨,说谁,谁就来了!老刁来信号了!”
老李拉了我一下,“你拖他一下,别急着接!”
大唐赶紧劝道,“还是别了,面子几毛钱一斤啊,上赶着的买卖,不接才是傻了呢,跟谁有仇也别跟钱有仇,赶紧的快接电话!!”
我摁下接了起来,“刁爷……”
那头,刁爷跟没事人似的,“这样啊,你准备一下,带齐东西,稍等等……”
聊了两句,我安排道,“是个急活儿,暗拍!”
我们收拾好了,去了上次的花园等着……
两台商务,开了过来……
我坐进大别克,老李他们上了本田车。
我心说,“这次的待遇挺高级啊!”
车上除了司机,没有别人。
车身,一阵摇晃,似乎钻了不好走的道上……
车子停稳了,我下来,眼前一亮……
这是钻了山峪,黄土坡道,干巴的隆起的轮胎印,是个山地赛车场。
远远的看见,山坡上,“阳山马场”,几个大字。
这里我听说过,曾举办过小型山地车拉力赛。
两台外地牌的陆巡,拖着烟尘,车速很快的开过……
我进了马场,看见一群人,正在相马……
刁爷冲我招手,“要不要试试?这可是真的马!”
我赶紧摆手,“我还不想死,这马蹄子,我可不想捱……米国超人都给马弄残了……”
每年被马踩坏摔瘫了的人,很多,尤其是玩马养马的。
养马,训马,在内地属于有钱人的运动,场地,饲料,马房,马师,都是一般的烧钱。
刁爷也是一皱眉,“唉,我们也没办法,这次的对仗,就是带马的。”
我一愣,“骑马拼刀,这可是带点古武啊!”
刀姐牵着一匹马,很是飒爽。
小丁冲我苦涩的笑笑,“除了刀姐玩过马,我们都不懂马,别说上去玩刀了……”
我知道,善骑马的,不是大南边的,就是大草原那片,看来这是遇上硬茬了。
刁爷摸着下巴,“对面跟南边的马帮有牵连,我们这边,除了大刀妹,将能拿出手,别的没一个行的。”
刀姐这时已上了马,开始溜了……
彩虹姐扛着大刀,跟着……
陆巡车,派的一个黑瘦精壮的男的,竟然骑着一匹白马。
那匹马,一看就是不凡,说神骏太夸张,但也不太差,绝对是匹好马宝驹!
我心里呸了一句,“特么的,骑白马的,未必是王子,还可以是黑人刀手。”
一帮子人,站在坡上,看着两人开始……
刀姐,手持大刀,一身红,骑红马,真有种穿越,女将的风采!
那个白马黑男,也是杆大刀,只是配上他的身材,显得有点滑稽,像小孩扛大刀,不太对衬。
马蹄声响,白马跑起来,跟风似的!
两马一错,刀姐随着马一下子塌了架……
我看地清楚,那个黑仔,只抡了一刀,就把刀姐的马腿给削了,这货真的狠,说杀马就杀!
他一招干翻刀姐,一带马,手上刀,像是长枪,挺着,随着马开始提速……
这刀加马,这个高速冲击力,一刀就能把刀姐豁成两半截!
刀姐很狼狈,刚从马底下挣开,这补的刀就招呼过来了……
突然,小丁急了,抓着个长条的包,就冲下了山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