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下降，我的肛位又一次收缩……

终于落在地面，我都有种趴下亲吻大地的冲动，我太难了，外挂喝风，单身狗，看人家撒狗粮，我想回家了，我想静静了……

小梅拍了我一下，“怎么样，感觉爽不爽？我技术好吧！”

我躲了她一下，“姐家，以后你开飞船，我也不座了！”

飞行结束，这里开始收摊，飞机打包托运，我们也开始撤了。

小梅开了一台普桑，我座到后排。

她噗嗤一笑，“老板，请坐好，本次服务免费。”

我捻了捻手指，“这次的费用，能赚不少吧？这个客户，这么有心思，看样，很有钱啊！”

“没有，他很穷，这是个免费的服务！”

我惊了，“什么？这可是飞机啊，怎么可以白用啊，你们是不是傻？！”

“我们有自己的潜在客户群，培养客户，为客户指定服务，属于投资的一种……”

“他一个小小的大学生，还没毕业，没工作，你们不怕投错了，投瞎了？”

“无所谓，潜在的客户，是投资未来，属于我们公司的一种善行，不计入回报率和投入产出比的。”

“卧槽，你们真是有病！做买卖开公司，那个不是精打细算，以盈利为目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钱的买卖有谁会做？”

“哈哈，我们玩的就是与众不同，每一个大单，都是我们的优质客户推荐，其中很多，都曾经是穷学生，普通人起来的，再回报我们的！我们，可以是最优秀的猎人，最凶猛的猎刀，也可以是最温柔的朋友，最富有良心的公司……”

我没在说话，还在想着整件事付出的成本和能量，“清空学校操场，和学校高层的沟通，麦田村道的交涉，飞机的费用，风险，还有低空飞行，航线区域的申请，这所有的加起来，不是光有钱就行，得有权力部门的支持配合，这么琐碎复杂的办完了事，一句话，就白送了一趟飞行计划，这玩的好高端，也太炫了吧！”

手机一响，老李发过来信息，“大唐又犯病了，我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