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她还真怕自己换回女装的时候，被人发现。

毕竟程家人都是生活在芮城的，今天出现的幕僚们但凡有一个在街上碰到她，都有可能多想。

“你放心，等到我们回齐城的时候，这些人都是要跟着回去的。

你只要这段时间不要跟家人一起逛，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自己安顿下来，下次你回来看人，整个芮城都没有熟悉你的人，你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程锦就是程锦瑜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别人知晓的。”

程锦瑜看了一眼齐睿：“你说今天的幕僚是你养在齐城的，不是芮城的幕僚？”

“幕僚不是大白菜，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我手下总共就这点班底，他们是听说我从外地回来，着急要讨论给齐王祝寿的事情，才会特意从齐城赶过来的。

若每一个地方我都能找到趁手能用的幕僚，何必还跟齐王周旋这么久，直接让他让位不就行了吗？”

分明是再大逆不道不过的话，但在程锦瑜面前，齐睿丝毫都没有遮掩，甚至说得十分淡然。

很明显程锦瑜也没觉得齐睿说的有什么不对，仔细一想，似乎还很有道理。

“你说的也是，这些人其实还是挺有眼力见的，却是不可能一直被养在某个地方，弃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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