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打挺，立刻飞上一棵竹子，等候石子指令。

不一会，又是一声砰，惊走了竹林里的一群飞鸟，果不其然，这次十一摔成了狗啃食，依旧面不改色做好准备。

如此反复，两个时辰过去，从最开始的两三颗石子就被打下来，到如今差不多能坚持一炷香时间。

毒医扔石子扔得手腕酸痛，摆了摆手对十一吩咐，“得啦得啦，我累了，休息一下；你自己练会剑，我看下有没有提升空间。”

春天天气微凉，而汗水早已经浸透了衣衫，但十一没有任何停顿和不快，等话音一落就在空地上，甩手挽出一个剑花，就开始舞剑。

老头坐在藤椅里，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酒，捏了捏并不茂密的白胡须，眯着眼睛看着十一。竹林里被剑气带起了阵阵风刃，漫天的叶片随之起舞，一轮招式刚刚完结，一片竹叶稳稳的落在剑尖上。

“你的招式挺杂的，但剑术是师从盖羽，对吧？”老头突然问了一句，带着肯定的语气，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十一收剑入鞘，下子竟没反应过来，这老头什么意思，未必猜到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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