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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考试

十一月的天冷的死寂,北方的冬夜里,霜会悄悄地来,悄悄地去。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躺在冰冷的床上,只有身体覆盖的地方才能感到些许温暖和热气,透过阳台的窗,望着狭窄的天空,永远看不到星星,只有挥之不去的似雾似霾的冷空气,我打了个寒颤,却感觉不到冷与热。

家乡的天总是一碧万顷,袅袅炊烟升起,日暮黄昏,晚霞总是那么美丽,入夜的星空是我童年的记忆……

门外的摔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紧接着急促的奔跑声响起,嘴里还说着上单太菜,不然稳带赢,刚说完女孩也骂骂咧咧的,“傻逼玩意儿……”还在宣泄着自己掉星的愤怒,男孩还安慰她:“宝宝下次我一打五一定带你上分。”游戏的世界总是很陶醉,总能让我沉浸其中,玩了两年游戏了,还是那个样子,到头来也就片刻欢愉,就像回到了高三冲刺的某个夜晚,很晚打着游戏,游戏后只留下空虚,狗辰还在坚持玩着,我也玩但现在不常玩而已,我们的默契在游戏里体现的淋漓尽致。楼道里,小情侣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后来只稀疏听见些欢声笑语和女孩叫床的声音,片刻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此刻一个人躺在出租屋内,没有人打扰很安静,我不知道几点了,我还是很清醒,大脑在飞速运转,耳朵在捕捉着零星的声音,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受到了来开房小情侣的影响,我又何尝不憧憬着自己这个房间里也能入住一位女主人,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玩游戏、一起去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想着想着居然开心的笑了。突然我似乎想起些什么,糟了明天还有考试,大脑开始陷入混乱,美好的幻想瞬间支离破碎,我尽量控自己的大脑让它努力回想些知识点,但大脑不听使唤,不知道想什么也记不起想到了什么,我绝望了第二天考试怎么搞啊,可越是这样我越睡不着,此刻无奈的我泪水把控不住下来了,为什么命运总是在跟我开玩笑似的,我低声抽泣和楼外祥和的鼾声混在一起,向远处飘去。

夜很短,仿佛刚睡着就睁开了眼,拖着疲惫的身躯参加今天所谓的考试,狗辰来叫的我,我不知道他几点起的,自己又悄悄地学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是因为9:00有考试打破了原来的生活规律,他和我吃了口早饭,他拿着他手机结账,早上陌生的闹钟声也是他的。喧杂声,饭味道混杂一片,教室乌烟瘴气,这不像是考试倒更像是考完了放假了似的,教室里嘻嘻哈哈的,耀武扬威的学委还在考前“恐吓”着大家:“这次考试闭卷考,老师说了,他一会儿来了把题写黑板上同学们先把桌子上东西清一清啊。”“老师还没来就老师说了,你啥也知道?”狗辰不惯她这坏毛病,立马怼回去,怼的学委难以下台只好气呼呼走了。我也只是无奈摇摇头,安慰自己尽力就好,一门考察课而已,可能是学委提前把这消息都漏出去了,同学们听完要严肃考纪时,好像那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把小抄贴到了自己的羽绒服内侧,这样抄的时候拉开拉链就好,有的挽起袖子以为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谁知人家只不是在炫耀自己做了多少小抄在手臂上,有的看一眼门外接着往墙上写写画画,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等老师进来也什么没强调,反而是先让我们掏出手机来签个到,这让我很难过,还好老师问了一句,咱们班有我这个人吗,像是开讲前的笑话,我站起举手示意,老师不耐烦的让我坐下,不知道怎么了。

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打开破电脑弄好投影又过去五分钟,“题”才慢慢出现在我面前,这百度上都有,底下学生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老师早三令五申这次考不许查手机,又过了五分钟他好像想起什么又说了这句不能查手机,于是低下头打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看着题,题好像也看着我,啥也不会,我感觉我是全世界的弃婴,此刻呆若木鸡连个抄的东西都没有,我还是尽力去回忆,曾经上课的片段,开始了我自己编撰。老师好像更忙似的,不断的接打电话,早将我们置之度外。教室里只有奋笔疾书声和个别同学交头接耳声,甚至手机音乐声只不过后来关了应该是某位同学的电话响了。

我没有抄题,题反正在投影上又不会跑,我绞尽脑汁连编带蒙的,就好像这标准答案是我出的,真是胆大妄为,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写完再说,文科这东西起码得有个好态度那就是写满,才有可能取得好分数。没想到正在老师出去的时候,教室里的电脑中了病毒,直接弹出了一个游戏窗口,这游戏也很衬景:讲的西门大官人的生活,“潘金莲生了生了,快请官人给起个名字吧。”这游戏也是真让人开了眼,不得不说现在网络上为了提高关注,真是不顾底线的瞎编乱造,但这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沉浸其中:我多么想像游戏中的大官人一样啊,我也有自己的一间房、一块地,就差个婆娘了……

我越想越激动,不知不觉铃声响起,考试时间到了,我交的很快,最后一题都是乱编甚至题目我都不知道了,没写满,可能是没什么写的吧,也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我长舒一口气,尽力了,我又没有手机,我都没有违反规定,老师会给我过的,我听他们都在探讨抄了多少、幸好都抄的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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