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进行什么救治的程度。
“丫头,怎么样?”
当着这家人的面,他就算看出什么来,也只能委婉地说。
“脉象很有意思,你来看。”
苏沫儿让出位置,她把脉的是这家十岁的小儿子,中年夫妇俩和一个大女儿已经看过了,每人的脉象都差异明显,显然是被下了不同的药。
老申头先给最小的检查过,又按照苏沫儿的提示把另外三人复查一次,也确认了这个情况。
“救还是有救的,就是极为棘手,丫头,这要是接手过来,没个三五天怕是不能走了。”
他知道苏沫儿急着上京,若不是为了小宝身子还虚,也不会还要盘桓一天再走。
“神医,咱们一家到底怎么了?求求您二位救救咱们吧!不,哪怕救救咱们的孩子也成啊!”
这家的男主人显然是被告诫过,不许发出太大的声音。
因此他虽然是苦苦哀求着苏沫儿和老申头,也只是压低了声音连连作揖不止。
昨晚好好睡着,忽然就被官爷从梦中惊醒,反复被诊脉检查,到现在也没给个什么结果。
一家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却能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祸事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