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但无可奈何的同时,却还有几分淡淡的欣喜。
毕竟,只有爱了,才会这样无
限制地包容和退让,不是么?
“初月?!”慕容封渊见她半天不出声,忍不住唤道。
“嗯。”
随着话音,女孩站起身来:“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礼物,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她说着走到门口,开门的一瞬间,回头嫣然一笑:“慕容封渊,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
初春的天黑的早,才说几句话的功夫,便已经是夜幕低垂。
离开皇城酒楼后,君初月很快又到了尚书府附近。
这个时间,来赴宴的人都已经悉数离开。
她沿着墙根转了半圈,走到一处无人的偏僻之处,那里有一株槐树,树干足有合抱粗细,女孩往树后一闪,片刻后出来时,人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很久没有接过这样的任务了,但愿本事都还没落下。”君初月自言自语着,黑色的面罩和头巾将她整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如寒星般的双眸。
提气,如灵猫般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尚书府院墙。
正屋里灯火通明,有吵嚷声从里面传出来,君初月浅浅踅了踅眉头,不由自主地凑近了过去,很快,随着距离渐趋拉近,对话也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