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是太……”

他不好将“太浪费”和“不值得”这些词汇说出来，他怕秦进生气。

但是心里是真的觉得没这个必要！

“张大人所言差矣！”转瞬，秦进便笑着反驳道：“你说人们每日兢兢业业的干活是为什么？”

张洪涛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深奥，他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为了更好的活着？”

“对呀，既然我们能研究出这样东西来，去将大家的生活质量提升，所以这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秦进循循善诱。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而且张大人，这疾病很多时候都是因为不注意个人卫生才导致的，所以啊，我能给大家带来更优质的生活，让百姓减少生病的概率，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

张洪涛：“……”

他觉得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总而言之，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既然公子说这是样好东西，那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这卫生纸？像宣纸初期时那样卖，还是像精盐那般低价售卖？”张洪涛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下来，仔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