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生死，天各有命，陆鸩渊向来看得都很淡，但是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方鸠寻竟然也跟他一样淡定，记忆中的方鸠寻是一个对生命极为敏感的一个人，以前她一个室友养一条狗死了，她都哭了一天一夜，她室友的狗只跟她玩过几次而已，这类的事并不只发生一次，而如今，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他不是不知道人的性格是会改变的，但是他没想到她会变得如此快。

有些人的性格，一辈子都无法改变，而她竟然几年就已经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陆鸩渊没有想到的是，他眼里的有些人，之所以没有改变，是因为他们没有生命的威胁，一直生活在养尊处优或者平静安恬的生活中，这样的人，不需要改变性格，除非，有强大的外力来打破这些平衡。而他不知道的是，方鸠寻，就是被打破平衡的人，所以她不得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