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奇对于住的地方要求并不高,他只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阿浊把葫芦还给他抱着,交接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他的手背,他立马就把手收了回去。
阿浊感受到了他对这方面的重视,至此之后就很注意这个,不在于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她把草药搬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锁上了院子的门。
“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她很自然的把葫芦从杨维奇的怀里接过去,这次一点也没有碰到他分毫。
杨维奇怔了一下,有一丝不明的情绪从心里划过,快的根本捕捉不到。
阿浊走在前面带路。她刻意放慢了脚步,照顾到杨维奇腿脚不方便。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座看起来有些老旧但是打扫的十分清爽的客栈就伫立在两人的眼前。
阿浊替他开了一间房,直接交了半个月的钱。
客栈的老板做的是小本生意,这里住的人又大多数是祖籍在这的,自然是不会来住客栈,平时也就是赚点家常菜的钱,很少见到有直接在他这里租半个月房子的人。
“上去之后左转第三间房就是。”老板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钥匙,交到了阿浊的手中。
阿浊送佛送到西,直接帮忙把葫芦抱上了二楼,才把钥匙和孩子交给了杨维奇。
“你们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等。”杨维奇却叫住了转身的阿浊。
看在她好心的分上,他准备提醒一下她那副要的副作用。
“我知道,不必操心。”阿浊头也不回的走了,并没有回头。
她的事情,她自己决定就好,不需要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