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转过身去,不想再看他。怎么能在他临上战场时又看到自己哭呢?怎么能让他不放心自己这个爱哭鬼呢?娄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一点都不愿意司子翊独自去军营里做指挥。
司子翊垂眸看着背对着他的夫人,眼眸深邃了些许,满是心疼。他正直了身子,另一只手使劲甩了缰绳一把,身下的黑马鸣了一声,便飞快的奔跑了起来,身后的飞鹰和司子翊训练的其余五十多个黑衣雇佣兵也跟上,骑着马快速的跟在司子翊的马后。
看着司子翊越行越远,直到娄寒看不见他的背影时,她无力的晕倒在地,脸上全是泪痕。
英子惊叫一声,急忙跟着飞影一起将娄寒扶了起来,扶回了屋子。
娄寒倒躺在床上昏迷了一整天。
外面鞭炮声喧闹至极,此起彼伏,一边未尽一边又起,娄寒蹙眉,被吵醒了。她一张开眼,已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无声的叹了口气,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一旁正在摆碗筷的英子看到自家夫人醒了,急忙端了杯茶水来,递给娄寒喝。
娄寒渴的不行,喝完茶水后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水,道:“外面鞭炮怎么这么响。”
英子轻笑道:“今天是小年,自然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了。”
娄寒愣了愣,小年了,再过几日就大年三十了。她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推开正寝的门,走出门外。英子急忙拿上一旁挂钩上的棉长袄追了上去:“夫人,你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