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言一出,忘忧瞬间安静下来了。
她手中的筷子还停留在半空中,眼神忽然有些迷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啪嗒。”
良久之后,忘忧把筷子放了下来,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酒一边是说到:“哦这样啊...我听说那帮匈奴人茹毛饮血,都是野人,想必这一战...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说话之际,忘忧却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酒杯早已经倒满,酒水就这样溢出,顺着桌子滴滴答答流淌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
忘忧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站起来想要擦干桌上的酒水,但原地转了好几圈,却根本没有找到抹布在哪里。
然后,忘忧哭了。
她一头钻进秦安怀中,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使劲的捶打秦安的胸膛,质问他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待在咸阳,非要掺和什么国家大事。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离开我都提心吊胆,我多害怕永远都得不到你的消息了,我多害怕有一天,再见到你之际,我们已经天人永隔。”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让我无法安心,你真是害人不浅,难道你就要看着我为你急死才开心吗?”
面对这样的忘忧,一向多有急智,巧舌如簧的秦安,此时此刻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只能狠狠的抱住忘忧,想要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
同时,秦安也在心中对自己说。
怀中的女人,他此生,定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