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南忙不迭地摇头:“文秀姨的话,我可一个字都不信,哪能告诉我爸呢!小嫂子,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还能咋回事儿?你大哥被人陷害喜当爹了呗。不过,你做得对,别告诉你爸了。”
沈砚和沈雄的关系那么紧张,沈雄又对李文秀有所亏欠。
李文秀专门坑沈砚。
搞不好在李文秀的撺掇下,沈雄真认下福安这个假孙子!
沈图南赶紧点头:“小嫂子,你放心!我爸那儿,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
沈图南离开后,南栀这才有了空闲,又去琢磨陈清云。
福安今年六岁。
那陈清云就是在六年前怀上福安的。
她找人去查陈清云六年前跟哪个男人走得近。
但是六年过去了,短短几天内,恐怕不好查出那个男人来。
南栀琢磨着,她要不干脆把陈清云约出来,看能不能问出点啥。
正想着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
南栀一抬眼,进来的女人,围巾遮住半张脸,墨镜也遮不住她眼角的淤青。
正是陈清云。
“陈老板,真是稀客啊。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见我。”南栀笑了一声,说道。
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陈清云看着巧笑嫣然的南栀,白皙的脸,精致大气的五官。
哪怕她是女人,都无法在南栀的脸上移开。
而她的脸昨天被南栀打成了猪头,一夜过去,脸上都没有消肿。
陈清云冷冷地说道:“以后我儿子就认祖归宗了,我得经常跟你见面,好好地监督你有没有虐待我儿子。南栀,你给我记住了,我儿子是沈家的长子嫡孙,他有半点的闪失,你都担待不起。没有男人不喜欢儿子,等沈砚跟我儿子培养出父子情,在沈砚的眼里,你就是照顾我儿子的保姆。”
南栀知道陈清云这是过来恶心她来了。
南栀笑眯眯地说道:“行了。这儿又没有外人,你就别在这儿装了。福安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有数。我和沈砚就当做好事,帮你养你和野男人生下的私生子了。”
“不过,看来你是忘了我认下福安的条件了。那就是你永远都不能出现在福安的面前,不能对福安说你是他妈。以后我会把福安当成儿子看待,时间久了,他会把我当成妈。至于你,只不过是他人生当中的过客而已。”
她才不要做福安人生中的过客!
陈清云控制住自己想要抓花南栀那张脸的冲动,“我来这儿,是有事情对你说。”
“我跟你没有什么事可以说。”
陈清云透过墨镜片,直勾勾地看向沈砚:“怎么没有?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在意,沈砚当年到底是怎么骗了我的?”
南栀的眼睛眯了眯。
陈清云转身朝外走去,“这儿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聊。”
……
陈清云没让程晓梅跟着南栀。
她让南栀上了车。
司机就开始沿着整个淮安县绕圈子。
“现在没有别人在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编出什么词儿来。”南栀笑意盈盈地说道。
陈清云打开了一个皮包,拿出了一叠信封:“这是沈砚写给我的信。当年,他救了我后,送给我一把菜刀……”
“是卖给你一把菜刀。”南栀纠正道,接过陈清云递过来的信封。
看到信封上面的字体,南栀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这的确是沈砚的笔记!
陈清云没有留意到南栀细微的神色变化,她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沈砚长大后,竟然会那么英俊。他不计较小时候我欺负他的事情,竟然还救了我。我知道他当时的生活很苦,想要帮他,但他却不肯再跟我见面。直到后来他去京城上学,我才收到他的信。他竟然主动联系我!”
“虽然是他没有学费,向我借钱。但是,他肯联系我这就是好事。我就开始给他寄钱,从一开始的三块五块,到后面的三十五十……他的信来得也越来越频繁……他竟然向我示爱,说他喜欢上我了……”
陈清云说她和沈砚的往事,墨镜后面的眼睛发亮,像是刚刚陷入爱河的少女。
南栀可没有兴趣听陈清云的话,她正在飞快地看着这些信件。
信件里面的字迹,全都是沈砚的。
信件的内容用词大胆肉麻,完全不像是沈砚的口吻,分明就是一个老色鬼撩拨引诱小女孩儿!
当时的陈清云,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住?
她敢肯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沈砚的笔记,引诱陈清云!
怪不得福安明明是别人的孩子,陈清云却对沈砚爱得要死要活,一口咬死沈砚骗了她的身子,骗了她的钱!
哪怕把沈砚搞残了,搞的半身瘫痪,也要跟沈砚在一起!
那个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