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挤。

“我

来就好，小荞你不是想听故事吗？一坐着，我一边收拾一边给你讲。”贺远对叶荞向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开口就开始讲一个书生进山打猎，遇见成精的狐狸。

“狐狸精？”叶荞下意识道：“这里也有狐狸精的故事么？狐狸精好看么？”

“书生跟狐狸精，不会是什么小倩跟宁采臣吧？”

“嗯？”贺远擦桌子的表情都变了，转身回头看端了凳子坐在门口屋檐下的叶荞，心都提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问：“小荞，你什么时候听过男欢女爱的故事了？”

其实贺远想讲的，是书生收养一只狐狸，狐狸是男狐狸，成为伙伴的故事，这是当初爹难得一次心情好，给他讲的故事，让他明白什么叫互帮互助。

他虽然没看过男欢女爱的话本子，可也知道小倩一听就是女生，在他看来，他跟小荞这个年纪，确实不能看那些话本子。

倒不是贺远老成守旧，而是他怕小荞被骗了，毕竟从出生起，长辈就告诉他，那些话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有县里的姑娘，因为看了话本子，跟人私奔，结果最后找到时人已经死了，香消玉殒，给家里人带来了悲痛，当事人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