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林晓晓坐在后花园心不在焉地荡着秋千,阿竹坐在一旁的板凳上专心绣着手里的东西。
林晓晓此时一直想着那个裕王,她时常能从说书的嘴里听到,裕王在战场上多么的威猛,犹如有三头六臂一般,所以对于裕王的形象,她觉着应该是壮汉。
她又突然想起,在她三年前刚刚穿来时,好奇皇家是怎样的,还专门从夜市卖禁书那里买了一张“皇家形势图”里面就有提到过裕王。
那张图里大致地描绘了皇子之间谁和谁一队,皇上喜欢重视哪个皇子,一些站队明显的官员。就这么一张图,连一个人名都没有,甚至还不一定保真,要了林晓晓十两银子,心疼的不行。
现在想想还真的傻,十两银子买了一张纸。不过若是真的也还算有用,至少她知道,皇上最宠的是太子和裕王。
虽然林晓晓知道的不多,但是根据她已知的就有些为裕王抱不平。
太子贪恋美色,嚣张狂妄,而裕王军功显赫,这太子之位很明显的归属啊,只怪裕王不是嫡子吧。
当然这些都是林晓晓听说来的,若太子形象不是这样,她在心里向他道歉。
林晓晓看向阿竹,阿竹还在埋头认真刺绣,“阿竹,你能看到针眼吗,我们回屋里吧,点上灯总比你这靠着月光强啊”
“小姐,阿竹能看见,小姐忘了我娘就是干这个的,阿竹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娘趁我和弟弟睡着时,就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刺绣,绣好了便卖了”阿竹的语调越来越低沉,看着手里的布一动也不动。
林晓晓看着阿竹不由得有些心疼,“好啦,是我累了想回去休息”说着从秋千上起来走到桌前,一把夺过阿竹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篮子里。
“走吧,我都收拾好了”林晓晓提起篮子就走了。阿竹连忙跟上,“小姐,这篮子交给我提吧”
“不用,我来拿就行”林晓晓挡住阿竹拿篮子的手。
“小姐,还是我来拿吧”
“走吧”林晓晓揽住阿竹的胳膊大步向前走。
时间很快的来到了三天后,裕王从皇宫出发,骑着马一路穿过街道,京城的百姓夹道相送。虽然只是剿匪,但阵仗好比打仗一般,不得不说裕王的民心是真的要比太子强太多了。
林晓晓为了赶上能看到传说中的裕王,早早地就起床了,连早膳都没吃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裕王定能除去那些山匪”
“我回去便要请愿,保佑裕王平安”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去剿个匪”
“这位公子,你若觉着剿匪容易,你怎么不去”
“他是王爷,我又不是,我凭什么要去”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
林晓晓赶到城东的城门口时,就只看见了一群士兵的背影和正在吵架的一群人,更别说看到裕王了。
“还是来晚了”林晓晓失望地低下头。
“小姐”
“没事,走吧”林晓晓直直地盯着城门外,随后转身离开。
虽然是早上,但今天街道上的人格外的多,原因也就不言而喻,都是为了热闹吧。
林晓晓虽然没有看到裕王,但经过短暂的失望后,又充满了活力。
“卖馄饨嘞,好吃的馄饨”一个馄饨摊的老板吆喝着。
走着走着好像真饿了,“阿竹,你饿了吗”林晓晓眼睛像是有星星放光似的看着阿竹。
“小姐饿了吧”阿竹一脸看透的表情。
林晓晓嘿嘿一笑,“知我者阿竹也”她拉着阿竹跑向小摊,“老板,来俩碗馄饨”。
“好嘞,请俩位姑娘稍坐会,马上就好”林晓晓点头应下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馄饨便好了,林晓晓和阿竹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后,林晓晓付了钱,悠闲地走回林府。
“小姐,顾家大小姐送来的信”阿竹手里拿着信走到林晓晓床边。林晓晓从早上回来后就在床上看话本,一会躺着,一会坐着,一会靠在枕头上,要不就是趴在床上。
一听是顾茉薇送来的信,把手上的话本随手扔在一旁,从阿竹手上接过信拆开。
“今日申时月笼茶馆见”
林晓晓读出音,“要约我见面啊,阿竹,现在几时?”
“回小姐的话,已是巳时”
怎么这么久才过了俩个小时,林晓晓心里吐槽着怎么过得这么慢。
“小姐,夫人叫您去前厅”一位丫鬟站在屋门口喊道。
“哦,知道了”林晓晓应声穿上鞋,把信放回信封,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把信放到了里面。林晓晓把收到的不管是谁送来的信都放在这里面,当做纪念。
放好盒子后就出了屋门来到了前厅。
“母亲”林晓晓向坐在主座的母亲行礼。大厅的右侧坐着一位妇人和一位年轻的女子。
“这就是我那小女,还要劳烦二位了”林晓晓的母亲对着坐着的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