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丫鬟来侍候言姽,她摆摆手,“没事,吃饱了我自己穿。”
三句话不离吃的,沈北竹以为言姽是真的饿坏了,连忙让膳房传菜。
“有什么吃的先送来。”
小厮上前小声说道,“膳房如今炖的有冰糖血燕窝。”
府上如今不时备着血燕窝的也就那一个人,沈北竹顿了下,“给她重新炖一碗,炖好的这碗先送来。”
白瓷碗里放着晶莹血燕窝,一丝丝的如盛开的彼岸花。
“这是什么?花吗?”言姽舀起一勺尝了一口,眉头皱得紧紧的,“不咋好喝呀,不过挺甜的。”
又尝了两口,发现还是不喜欢,言姽就将冰糖血燕窝挪到桌子离她最远的位置。
“血燕窝,是不好喝,不过滋补的,对你身体好。”沈北竹劝道。
“我需要补身体?”言姽好笑地看着沈北竹。
沈北竹:“……”确实不需要,都能起死回生,可不比血燕窝厉害多了。
“我喜欢辣的,还有甜的。”言姽乖巧地提出要求。
沈北竹也看出言姽实则并不是饿得马上就昏过去,就命膳房将拿手菜做好送来。
饭菜没等来,倒是等来一个女子。
“世子爷,原来是有客呀,我说我那血燕窝怎地还不送来。”女子一来,就将视线落在血燕窝上。
一碗极品的冰糖血燕窝熬了几个时辰,只被人吃了两口就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