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那个出口面向的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她却有了想要探索的想法。

她回望向可宁，眨了眨眼睛，又将目光瞥向一边，脑袋慢慢从水中冒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个……我感觉……我可能……已经喜欢上他了……有点……一点点……”

可宁慢慢长大嘴巴，看着颜兮一脸羞涩地道出自己的心绪。

她躲闪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让人感觉是满足与幸福的神采，脸颊一片红润，嘴上虽然吐出一个个用来限定喜欢的字词，反而正映衬着情窦初开的懵懂与纯真。

可宁都被颜兮的情绪所感染，不自觉地浮起甜美的笑容，并回应道：

“颜兮……你……笑得好开心啊。”

“我……我哪有笑。”

“心里在笑啊。”

“讨厌……不理你了。”颜兮又将头埋到水里。

这次她连眼睛都沉到水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浮起，随后难为情地看着可宁。

“唔……那是不是要把陆远作为考察对象呢？”可宁也稍稍把头埋入水中，像是这样好说悄悄话一些。

“什么考察对象？”

“就是……以前说的……嫁给同一个人。”

“哈……那不是小时候开的玩笑吗？”

“是吧，长大后不是觉得没人能让我们俩同时喜欢嘛。”

“我知道了，你也喜欢上陆远了，我看出来了，你伴晚还说什么……”

“哎呀没有啦……说了那是打比方……”

“真的吗？”

“……反正没到喜欢啦，可能是好感？有点？一点点？”

“啊……好讨厌啊你……”颜兮见可宁还学她说话，再也仍不住羞涩，直接扑到对面，和可宁打闹起来。

扑腾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伴随着两个少女的笑声，这浴室化成了春色美满又欢快不已的舞台。

可惜此时的一切无人有幸观赏。

陆远站在外廊上眺望星空，他虽听不到浴室的声音，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也挂起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