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救救我!太疼了!我爸爸很有钱!求求你们救救我!
忽然刘海看见了我,他死死地盯着我,我不敢再看他,多看他一眼就感觉整个人,坠入深渊一般。
这个星期没有人再欺负我,甚至刘海的那个狗腿子看见我都害怕,可是我开心不起来,这么做真的对吗?我这样和刘海有什么区别呢?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而已。
杨澜似乎看出我有些不对劲便问我:“刘海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是,听同学们说,他是被寄生虫爬进耳朵里了。”我说道。
杨澜没有在说什么,我也没在多嘴,只是我现在害怕,害怕这一切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