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付元庆连连拒绝道:“县令大人放心,草民已经有结亲人选,必定不会影响大人前程。”
一般官员说话都会拐弯抹角让别人猜,像这个县令这样说话直来直去的还真不多。
他这样的混官场不容易,所以混到四五十岁了,还是个芝麻县令。
这也是他愿意巴结王侍郎的原因。
别的大官都看不上他,他想巴结都没有门路。
“既然如此,本官也乐得清净,就等你好消息了。”
“谢大人成全。”
出了县衙大门时,付元庆吓出了一脑门子汗。
不过正因为这样,他倒是有理由向苏玉真“催婚”了。
如此一想,竟有种因祸得福之感,不免笑出声来。
“付大哥想什么美事了?”苏玉婉猜到了几分付元庆的心思,有心笑他几句。
果然,付元庆又脸红了。
此时正好到付元庆往镇上拉客的时间,两人便准备去往乘客等车的地方。
路过一处荒凉地段时,突然见路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才刚到二月,天气虽已转暖,可长时间躺在冰凉的地上,还是会冻坏人的。
付元庆赶紧停了牛车,苏玉婉上前查看。
这是一个妇人,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从那紧闭的眉眼间,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人。
就算这般年纪,如此狼狈地晕倒在路边,依然难以遮掩那份书香淡然的气质。
“夫人?”苏玉婉一边把脉,一边试图叫醒妇人。
妇人悠悠地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上了,只有嘴里一直没有意识地念叨着什么。
苏玉婉仔细听了几遍,方才听出那个夫人念叨的,好像是“长青”,还有“刘长青”。
“师父的名字?”苏玉婉看向付元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夫人口中的“刘长青”,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