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我已经跟小姑说好了,没有再跟您做一次交易的道理。”
“那是她蠢!”梵卫平怒声,“陈逸之,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值得浪费菱格么?”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起来用菱格跟她谈条件的,但菱格的内情,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想要跟她做交易,你自己再想条件去。”
“否则呢?”
她浅笑不改,转头看了梵卫平,等着后文。
梵卫平微微眯起眼,看着她毫不畏惧的样子,心头越发的不悦。
“否则?”他往后靠了靠,“借用你的话,商界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信。”夜凉点了点头。
可转而,她却也道:“没得改,除非您劝得动您妹妹不跟我做交易。”
梵卫平脸色阴沉了,他就是了解梵蔚蓝的脾气,知道劝不了,否则会浪费时间来找她这么个什么都不是黄毛丫头?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阿政应该在等我回去吃饭!”夜凉说完,转身就要开门。
身后响起梵卫平冷冷的声音,“你就真的不怕?”
她没有回头,也没接他的话,继续开门下了车。
车门一关上,梵卫平放在身侧的手砸了一下,当初以为占了便宜,弄了个劣等品给梵肖政,现在看来,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不小的麻烦。
“先生。”司机看了看后视镜里逐渐走远的女人,“要不要找几个人……”
司机没把话说完,而是眼神盯着夜凉的渺小的背影,狠了狠。
梵卫平又一次靠回了椅背,并没有正面回答司机的问话,但是司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