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地说:“哈,你现在去吃呀!”
潘梅气得呼吸加快,鼻孔也放大一倍,立马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顾珂身上招呼。
奈何顾珂鬼机灵,跟她绕着餐桌跑。
两人一追一跑之间,扫帚愣是一下都没能打在顾珂身上。
潘梅越追越气,想着抓到顾珂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你给我停下!”
顾珂怎么可能如她意,继续躲着。
这一来二去的,顾珂也跑得气喘吁吁的,所幸她也不打算继续跑了。
顾珂漂亮的一个假摔,把头往桌腿上撞去,“啊!好疼……”
感到额头上有热流划过,顾珂便闭上眼睛装晕。
看到顾珂额头上的皮被磕破,血留了半边脸的样子,潘梅幸灾乐祸地说:“倒霉了吧。”
潘梅把扫帚扔地上,抱起装晕的顾珂,放到杂物间的竹椅上。
她打了一盆热水,把面巾放到盆里浸湿,再拿上来拧干,然后就用这毛巾把顾珂脸上的血擦干净,就连额头上的伤口也都给抹上了紫药水。
顾珂知道现在的她是没有出门的自由的,所以只能降低潘梅对她的警惕。
过去她面对这种情况时,倔得跟头牛一样,因此受到了潘梅的打骂和囚禁。
最后虽然逃出去了,但她那是踩着别人铺好的逃生通道获救的,往后的十年间她都只能愧疚的活下去。
现在最关键的是能出去,然后接触到那个舍生护住她的邻居哥哥,化被动为主动,做到两个人都可以平安逃出董家坳。
潘梅在出去之前把两个水煮蛋放顾珂旁边了。
深夜里,月光照亮窗台,顾珂就在那点清亮下剥开鸡蛋壳,将蛋白和蛋黄分离,先吃了蛋白。
顾珂发现她的味觉是真的丧失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她郁闷的将剩下的不爱吃的蛋黄也吃完,反正都吃不出啥味。
距董家坳800多公里的麦城,城西一处5a级森林风景区的一个庄园里连续两天彻夜灯火通明。
让雪茄焖烧了一会儿后,顾珂的父亲顾毅博剪掉茄帽,深深的抽了一口后立马把烟吐干净,但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仍然没有丝毫缓解。
自从妻子死后,顾毅博的生活重心都放在顾觉、顾珂两兄妹身上了,现在顾珂失踪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难见天日的囚笼里。
但他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因此倒下,他得找回他家宝宝。
顾珂的失踪很难不让人认为是蓄谋已久,因为监控上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如果是被拐的,拐子不可能做得那么干净。绑架的话,现在已经超过50小时还没有绑匪来电。
警察现在也把侦查重点放在排查顾毅博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了。
但都说无奸不成商,看到顾毅博苍白的脸,警察就知道顾毅博平日里得罪过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