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像锤子但更像是晴天之下的响雷,重重的砸在他身上。
付泽洲阴沉着眸子。
冷着脸,那张白牙阴森森的:“你觉得我会缺你的爱?”
他靠近柳清尘,一步一步:“我付泽洲想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柳清尘吓得连连后腿:“你,你,你要干什么?”
柳清尘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他那双眼睛太恐怖了,就像幽暗冷寂又没有响动的一汪死水。
光着看着他都觉得恐怖,更别说是向她走来的他了。
“啊。”柳清尘踉跄着步子,没站稳,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疼,浑身都疼。
可是她不敢喊出来,只能拼命的后退。
“你,你,你别过来。”
“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他边走边拉扯领带,邪狞的眸子染着血色。
柳清尘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她害怕的发出尖叫声。
门口的柳不染听到声音直接冲了进去付家。
门口的保镖拦住她,柳不染三下两下就将两个保镖弄倒。
她学过柔道,这件事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每天晚上她都会以做瑜伽的借口去训练,为的就是防身。
门口的门并没有锁,柳不
染很轻松的跑了进去。
“你给我住手!”她冲付泽洲喊。
柳清尘有些恍惚地看着门口的女人,她甚至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
付泽洲不紧不慢地将衬衣穿上,一个一个扣子系好。
“柳小姐,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你要干什么?”柳不染脸色难看的问他。
“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边说边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慢悠悠的给自己倒起来。
“你要做那种事?她能被吓成这样?”柳不染看着浑身发抖的柳清尘就有气,这个女人不止在家里怂,在外面也怂的要死!
“我记得柳小姐和我太太的关系并不好。”他边晃着酒杯,边看向柳不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帮你姐姐?”
“我没说过要帮她。”柳不染冷声回他。
付泽洲看了一眼时间,又看向柳不染:“我记得柳小姐从傍晚就站在我家门口,一直等到现在现在又过来给你姐姐出头,是有事求你姐姐,还是有事求我?”
“付总,我并不想跟你起争执。”柳不染朝柳清尘走过去,边走边说:“我进来是找柳清尘的。”
“那不巧了,她今晚没空。”付泽
洲直接挡在她前面。
柳不染看向地上的女人:“喂,你没事儿吧?”
柳清尘扎了扎头发,将眼角的泪水擦掉:“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我会考虑。”
“柳清尘,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柳不染一下子火了。
“我说过你的事情我会考虑就一定会考虑。”柳清尘站起身,还拍了拍裙摆上的土。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这件事吗?”如果不是付泽洲在这里,柳不染都想将柳清尘打一顿。
“那你在说什么事?”柳清尘问。
柳不染一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胡乱诹了一句:“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就得跟我出来。”
“如果是股份的事情,我说过了,我需要考虑一下。”柳清尘重复她刚刚说过的话。
“柳清尘,你是不是就知道跟我横?付泽洲说一句话,你连屁都不敢放!”柳不染反驳她。
柳清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无比冷漠的声音说:“如果你来是要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那你可以现在就离开!如果你来是对我指手划脚批判我做事,那你现在就可以滚蛋,从你将妈的骨灰喂鱼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你姐姐!”
“柳清尘
!”柳不染气的说不出话来。
柳清尘直接越过了她,走到付泽洲面前:“还想上我床,就把她敢走!”
“柳清尘你还要不要脸了?”柳不染被她的羞到了。
“早就没了。”柳清尘边说边往楼上走,身上痛,心痛,每一个地方都在痛。
她好累,好想死。
可是她不能,因为恨她的人都还活着。
“听到了?”付泽洲看着匆匆赶来的几个保镖。
“听到了?”保镖异口同声的说。
“还不赶紧将人给我撵走,再有一次让我看到你们放他进来,就通通给我滚蛋!”
“柳清尘!”瞬间被保镖拽住得流,不然不甘心地喊着她。
而被喊的女人直接无视了她的声音,上了楼。
她想去付豆豆的房间,但又想到付泽州怎么都会把她叫到他房间。
她还是算了。
就算去了也会会让付豆豆难过,还不如不去。
柳清尘进了付泽洲的房间,她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一点一点褪去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