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还是指给她:“就是那边咯。不过诗会要过了未时才会开始,届时女眷坐于室内,也要等他们写成诗后评诗时才能出去。”
像这种诗会,她爹娘年年都办,对于流程袁湘君早已倒背如流。
谢令初哦一声。
袁湘君好奇打量她:“你是来看望自己心上人的还是来物色心上人的?”
谢令初如实道:“都不是。”
“那你是来干嘛的?”袁湘君问。
谢令初不语。
她怎么也不能说自己是来看袁湘君如何被人劫走的。
而此时袁湘君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只觉得谢令初好生古怪,等了她一会儿也不见回答,只好转身躲回了母亲身后。
另一边袁母和李氏的谈话还在继续,似乎聊到了关于李元的话题。
袁母叹了口气,说起太守的难处:“涉事的很多都是高门贵族,他也不好挨个提审,只好先去拷问那些马场的下人。”
“只是这件事最近被有心人利用,闹得民怨沸腾,非说衙门只查涉事下人不查涉事贵族,忙得他这几日都未曾归家。”
李氏也跟着叹气:“贵族和布衣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太守大人恐怕无论如何都要开罪人的。”
“说的是呢。”
袁夫人一边叹气一边道:“刚好今日我从观音寺请来祈福的大师住到了府上,据说他们做的素膳很特别,色香味皆与肉无异,郡主可要一道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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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我叫景意的名字你敢答应吗?”
谢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