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时,项天翔回来了。
他穿得很正规,黑西裤配白衬衫,应该又开会了。
邹可秋赶紧跑过去,蹲着给他换拖鞋。
项天翔发自内心地笑着。
享受着她的温柔,他禁不住地揉揉她的头。
邹可秋仰起脸,冲他粲然一笑。
项天翔一滞。
这张腊黄脸并不难看,原来玉米牙现在白得像贴了烤瓷。
只要是她,什么样的容貌都能勾起他愉悦的心情。
揽过她,情不自禁地又吻上了。
有人鼓掌。
他们松开一看,赫拉牵着沮丧着脸的芭素,不知何时出现的。
把芭素扔到沙发边上,赫拉也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笑不达眼底地望着他俩。
项天翔暧昧地拍拍邹可秋的翘臀,示意她去卧室。
邹可秋冲赫拉躹了个躬,听话的进去了。
“吃饭睡觉都跟她在一起了,你口味很重啊,阿翔。”
赫拉瞄着他,说得阴阳怪气。
“独乐乐吃饭,不如众乐乐吃饭,不光她,卫兵和她都有份。”
项着,指了指芭素。
“阿翔,你真变态了?”
赫拉阴着脸,似乎在隐忍克制。
“美女这道菜吃腻了,换个口味也叫变态?”
项天翔笑着把领带解开,手表摘下。
“你这口味也TM太奇葩了!”
赫拉直接爆了粗口。
“关键能解决问题,要不快憋出毛病了。”
项天翔坐到大巴椅,打开图纸。
“你都喜欢她了,为什么不喜欢我?”
芭素的责问里,带着哭腔。
项天翔没抬头,
看着图纸答:
“她结过婚,我没有负担。”
还有男人喜欢结过婚的女人?
芭素不明白了。
“他不想负责任,出洞就老死不相往来,仅仅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懂吧。”
赫拉翻了芭素一眼,给她上课。
“还是姐姐了解我。”
项天翔放下图纸,给赫拉竖了个大姆指。
赫拉放下二郎腿,继续给芭素上课:
“再说还是个听不见说不出的废人,哪怕以后露馅了,在他夫人面前也可以死不认账。”
“他有夫人?”
芭素惊呼。
赫拉狠狠戳了戳芭素的额头,骂道:
“猪!”
“他有家了,你还叫我爱上他?”
芭素气得脖子上的血管乱跳。
“你还想嫁给他不成?”
赫拉眼睛瞪成了铜铃。
“啪!”
项天翔把图纸拍在桌上,沉声喝道:
“滚出去吵!”
“阿翔,别太横!”
赫拉有些恼羞成怒。
“姐姐,有聋哑人服侍我足够,明天我可以拿出修复方案,别让我分心,去吧!”
项天翔走过去,拉开门,嘴上温和,下的却是逐客令。
赫拉在屋里转了两个圈,一摔手,走了。
项天翔朝芭素偏了偏头:
“别再来这了,回学校去吧,离赫拉远点!”
芭素憋屈得咬着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憋住,哇哇大哭着跑了出去。
项天翔关上门,进了卧室。
邹可秋把睡袍拿出来,给他换上。
“有厨房就好了,我们还可以做饭吃。”
项天翔从后面抱着她,话里撒着娇。
房里打坏的监控器,没人来换,两人放肆地恩爱着。
“这里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邹可秋仰起头,反手摸着男人的脸颊,耳语道。
男人吻着她的耳朵,也轻轻地说:
“这里的图纸我都拍给了约瑟夫,权柄们正在布控,争取下个月拿下这里。”
“S国总统让你找的那把金钥匙,Addy的爸爸真把钥匙藏在这里了?”
邹可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真打起来,这洞会不会被炸掉都难说。
真炸了,那笔巨款不就没了?
项天翔弹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财迷,你也惦记这笔钱?”
“建十个国家耶,这钱谁不惦记?不看书的森哥都亲自看分析文章,还组织安保班子讨论呢。”
邹可秋不服气地回嘴。
项天翔怔了怔,沉声问:
“怎么,你看到森哥讨论这事了?”
邹可秋点点头,小声的把到蓟鸿森办公室的前前后后讲述了遍。
听完,项天翔打横抱起她,放上床,直接压上来。
手上动作很急,话却说得慢条斯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