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都是杜明礼担着,有他什么事!
属下又道:“其实咱们完全可以弄点药,把她跟那只豹子药晕了,岂不是更容易?”
宋辉低头摩挲着母指上的扳手,“你话太多了。”
属下连忙低头,不敢再说。
江小七被带到最后一间牢房,昏暗腥臭。
牢头先把牢房门打开,又迅速闪开,畏惧的盯着小姑娘与野兽的组合,“进去!”
江小七走进去,小花寸步不离,进去之后,它第一件事就是环顾整个监牢内部。
牢头飞快的把门锁上,这才松了口气。
等狱卒们都走了,囚犯们又沸腾了。
“喂!小丫头,你犯什么事进来的?你这么一点大,总不至于杀人吧?”
“她带着一只豹子,是不是没给那帮狗官送礼?”
“妈的,你们说的肯定都不对,杜明礼那个杂碎好色,指不定就看上这小丫头,想纳她当小妾,她不肯,于是就被关了。”
“有道理!”
众人觉得他这话最有理。
“没错没错,老子要是能出去,第一个杀了狗官!”
“老子不想杀他,老子想嚯嚯他后院的那些娘们。”
“哈哈哈!疤拉子,你他妈就会想娘们,没出息的种货!”
“你不想吗?老子被关半年了……”
“闭上你们的狗嘴,没瞧见有个小娃娃吗?”
众人又纷纷唏嘘,降低了音量。
江小七本来还对他们有厌恶感,但听了一会他们的对话,觉得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于是,她问:“你们……都是为什么关进来的?”
大牢内瞬间一片安静,紧接着又是一阵激动的哄闹。
“哇!这个小娃娃说话了。”
“小闺女声音真好听,再多说几句吧!”
“小丫头,你刚刚问什么?再问一遍。”
江小七有点无语,难道穷凶极恶之人都是神经病?
忽然,她身后角落里,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动了。
他翻过身,江小七这才看清,是个人,“吵死了!”
这里不止她一个人,除了这个男人,还有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
老头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一具死尸。
江小七壮着胆子,慢慢上前去探他的鼻息。
“别摸,这老家伙浑身都是毒,小心他毒死你!”年轻人翻了个身,继续躺着,黑暗中一双眼睛在江小七身上扫来扫去。
小七问:“他死了吗?”
年轻人似乎笑了下,“没死,不过快了。”
江小七又问:“快了是什么时候?”
年轻人似乎愣住,“这是个蛮有意思的问题,快了就是快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这里的人都在等死,喂!豹子肉好吃吗?”
江小七警惕,“你也想吃我的小花?”
年轻人坐起来,似有所悟,“原来你是因为这只豹子进来的。”
江小七皱眉,抽出箭,攥在手里,“谁也别想动我的小花,谁敢动,我就杀了他!”
她很清楚,这帮被关太久的人,就像地狱里爬出的饿鬼,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年轻人抬手朝下压了压,“别激动!小小年纪,杀气那么重。”
旁边监室的囚犯都竖起耳朵听着他们对话,没法子,这里实在太无聊。
年轻人揭开黑乎乎的毯子,站在地上,“我不是想吃它,我是怕它吃了我!”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他可不是这只豹子的对手。
江小七蹲下去,抱着小花,“没有我发话,它不会动你。”
年轻人也学她的样子蹲下,“果然是小孩子,自己都顾不好了,却要顾一只畜生。”
外面的囚犯们,终于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
疤拉子激动的叫嚷:“姓蔡的,你别在那瞎挑拨,丫头,小丫头,你真为了一只豹子坐牢?是不是宋辉那个屠夫要杀你的豹子?”
江小七疑惑,“屠夫?”
疤拉子兴奋不已,“没错,屠夫,那老小子以前就是个屠夫,杀猪的,后来仗着有点功夫,就去当捕块,他巴结上司,才坐到捕头的位置上,这回肯定也是为了巴结人,才非要杀了你的豹子。”
江小七心想,是这样吗?
疤拉子激动道:“丫头,你如果不肯服软,绝对出不去,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给他磕头认错,求他放你出去!”
江小七反问道:“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疤拉子突然用力晃动栅栏,“老子是被宋辉那个杂碎陷害的,他把人打死,却赖到老子头上,老子虽然经常打架惹事,但老子没杀人,没杀人!”
疤拉子喊叫的好像疯了一样,结果把牢头招来,免不了又是一阵毒打。
等到牢头离开,监室里又恢复平静。在
江小七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