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是从哪儿得的？”

刑书昀温声笑了笑，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宫中一位太医给的，说是偏方，我自己试了，极有用，而且无害。您放心吧，对您的身体也不会有害的。”

丞相夫人悄无声息地抬手摸着刑书昀的脸，“之前还没觉得你如此周到，阿娘很感动。”

刑书昀一瞬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索性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好了娘，您就别夸我了。我是您的儿子，这些不都是我该做的吗？”

丞相夫人一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也是，但如今孝顺已成难事，你做得很好。”

泡脚流程结束，水液逐渐变得浑浊。

刑书昀拿起毛巾替她稍稍擦拭脚踝。

等到脚重新被塞入棉鞋内，刑书昀锤了锤腰，起身净手，开始替丞相夫人揉摁肩膀。

“力道可以吗？”刑书昀周到地询问。

丞相夫人正享受地眯着眼，适时拉扯出一句话来回答，“力道可以的。”

“对了，你年节回宫以后，让你阿姐不用处处做得如此周到。留点好的东西给她自己，她在宫中也不容易。”丞相夫人若有所思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