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虚虚环住严墨单薄的身子,指尖游走在他锁骨间的木槿花纹上,低声呢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保护好你。”
严墨怔愣,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去,想要看看时希的表情。
唇瓣相接的时候,时希整个人都是懵的。
接收到严墨眼里的受伤和控诉,时希差点儿伸出尔康手。
不是,听她解释,真的不是故意的!
‘黑化值,90%’
严墨露出嘲讽的笑容,眼里盈满了水雾,冷声道:“皇女想要大可直接说,不必这样假惺惺的。”
说着,严墨自暴自弃似的准备脱裤子。
时希傻眼,站在原地看着严墨动作。
见时希没有回避的意思,严墨的脸红到脖子根,摸上裹裤的手怎么也动不了了。
这人当真这般无耻,也是,上辈子他就知道的事情,怎么还会抱有幻想?
时希头疼地把外衣给他披上,“我就给你上个药,你怎么这么多戏?”
严墨怔怔地任由时希把自己裹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么冷的天,你倒是不怕被冻病了,回头还得要我照顾你。”时希一边裹一边絮絮叨叨。
最后还是喊了个小仆才成功给严墨上了药。
严墨手里握着刚刚时希塞给他的汤婆子,垂着眼睫,乖巧地坐在床上。
“用过晚膳了吗?”
“没有。”
“锦衣,去叫厨房准备饭。”时希对着门外吩咐道。
这人瘦成这样,她得好好喂喂,喂胖点儿才好。
严墨舔舔唇,犹豫道:“皇女若是想杀了我,大可给我个痛快....”
没必要装模作样地对他好。
“你觉得我是装的?”时希坐到床边,平视着严墨。
严墨抬起眼眸,默默看了回去,意思分明:难道不是吗?
时希叹了口气,‘我能说我也是重生的吗?’
‘不行,这违反规则。’
“我昨日做了个梦,梦见我亲手把你给打死了,然后我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时希的声音沉闷,语气里都是严肃认真,还有不易察觉的痛苦。
不让重生,做个梦总行了吧~
严墨呆滞地看着时希,她说...她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