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是那个态度。
久而久之,赵世子便当楼轶是他唯一可交心的朋友,哪怕两人的兴趣爱好完全不同,但不影响交情,二十多年如一日。
他拍了拍楼轶的肩膀,真诚地道歉:
“子墨,都怪我太痴迷炼丹,没能第一时间来给你解围,更可恶的是守在外面的走狗,竟敢把你软禁于此,哼!”
“你今天才知道他们可恶?”
楼轶还没开口,谭战自来熟地推开隔间虚掩的门,抓起一条鸡腿,大大地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
“最可恶的还是狗主子。我阿父在礼部可没少受那人的打压,老尚书既将致仕,也就这两年的事了,那人为了推他儿子上位,把我阿父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我要来找你,我阿父也是怕那人借题发挥,汤圆,你别怪我阿父。”
“我怪你爹干什么?反倒是你……”
楼轶还没吃早餐,在谭战啃鸡腿的时候,他就把整只鸡抱在嘴边啃,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的油。
他呵呵一笑,语气温柔地恐吓道:
“哼哼,你要是再敢叫我汤圆,我就一屁股坐死你。”
“小生怕怕!”
谭战装模作样打个哆嗦,其实心里面却很高兴,安安乐乐地享受起美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