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做场法事,也不枉费学道一场。
“我那同伴,就是身形瘦小的那位,也死在你的手里?”
闻言,面孔诡艳的辘轳首身躯蜷缩起来,发出如老人的咳嗽声,街巷尽头的墙体开始斑驳剥落,像是过了几十年的光阴一般。
灰黑色的墙皮蜕尽后,里边露出一个面容病态的身形,显然昏厥多时,躺倒在地上。
陈景略轻轻一掠,上前探探鼻息,松了口气。
见此,宋鸿略感庆幸,倘若李元亭身死,虽说是个古裔散修,比不得世代簪缨的陈氏兄妹金贵,但也多多少少会影响完成诏令之后,巡天盟那边的评定。
陈景略将李姓修行者扶到一旁,返身追问道:“这么说,这孩子的生身父亲,也是死在你的手里?”
也许是渗出太多妖血,辘轳首面容愈发扭曲苍白,皮肤隐约像要崩裂开,勉强摇头。
陈景略脑海里出现了最后一副画面,宋鸿不知他看见了什么,竟是露出极为骇然的神情,片刻后才逐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