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花织锦长裙、打扮精致的喜娘与轿夫一起坐在车前。
轿子后面八辆马车,马车上载满了红漆箱子装着的各色礼物,一应马匹与箱、盒上都缚有红色绸带、红花,前面五十名身着彩衣的侍女,后面五十名侍从,最后面则是五十名身穿玄青镶金滚边劲装的护卫,英气逼人,威风凛凛。
一众街坊邻居都簇拥着,跟着迎亲队伍前行,嬉笑声、赞美声不绝于耳。
医馆门前鞭炮噼里啪啦响彻云霄,硫磺、硝石味儿弥漫在空气中,围观众人纷纷捂着耳朵,过节般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迎亲队一路被众人簇拥着来到医馆门前停了下来,吹鼓手犹自吹着欢快的迎亲曲,肖寒翻身下马。
“到了、到了。”
喜娘眉开眼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那喜娘虽已三十多岁,长的却甚是娇俏,圆圆的脸蛋上盈满笑意,更显出十二分的喜气来,颠着一双小脚,冲着肖寒笑道:
“少将军切莫心焦,容奴家先替您叫喜。”
那喜娘手中红色帕子轻轻一挥,小腰一拧,笑盈盈冲着医馆门内高声唱道:
“伍家老爷大喜啦,贵女婿前来接新娘子咯。”言罢率先踏上了门前台阶。
培儿与小翠这会儿充当起了门童,乐不可支地连连招呼道:“新姑爷快请进。”
满面春风的肖寒紧随着喜娘身后走了进去,要先拜见他的岳父大人。
侍从将马车上将各色喜礼搬下送入医馆。
培儿和小翠又将新娘陪嫁再一一搬上马车。
......
一炷香后,堂内礼毕,喜娘和新郎肖寒走了出来。
“新娘子上花轿!”
随着喜娘一声莺啼般清脆的高唱,培儿背着身着玄色纯衣纁袡喜服、头上盖着大红头巾的新娘子来到门外。
人群顿时喧嚣热闹起来,众人哄笑着争相嚷嚷着要看新娘子,培儿背着婧儿直至花轿边停下,侍女立即掀开了绯红色轿帘......
喜娘接过丫头手中的一双绣花红鞋,为背在培儿身后的婧儿穿上,便在此时,肖寒上前双臂一伸,一把打横将婧儿抱了起来,顿时,四周的欢呼声、哄笑声、掌声四起。
肖寒小心翼翼将新娘送入了轿内坐定。转身对岳父武德轩抱拳深揖,朗声道:“岳父大人,小婿这就将婧儿接走了,岳父大人多多保重!”
武德轩眼中一抹雾气升腾而起,激动地说道:“好孩子,婧儿自今日起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是,小婿必不负岳父大人所托。”
肖寒言罢,再一揖,随即翻身上马,欣长的身体挺的笔直,丰神俊朗中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华贵之气。
其余人等上马的上马、上轿的上轿各就各位。
肖寒端坐马上,振臂一挥,高喝一声:“出发。”
霎时锣鼓齐鸣,鞭炮声声,人群一边欢呼雀跃,一边自发地让出一条通道来。迎亲队伍在唢呐欢快的凤求凰的乐曲声中,缓缓向前而行。
三个时辰就可以到少将军府,但愿一切顺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