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俞晚宁身体不舒服,立刻困惑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俞晚宁正在看题,感觉到隔壁的目光投过来,她转头莫名其妙道,
“看我干嘛?”
陆京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要到医务室去吸氧不算小事,后来还请了好几天假在家里休养。陆京珩莫名地就有些担心。
俞晚宁想了想,简单地解释了下,
“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是早产的,肺部发育要比正常人差一点,所以剧烈运动就需要吸氧。”
陆京珩以前并不知道这一点,闻言一愣,半响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早产儿这块的信息他了解的不多,不过他记得自己有一个堂弟早产了两个月,再加上出生没多久就脑出血,后来长大只能基本的自理,连上学都没办法...
陆京珩看着温暖的阳光落在他的女孩儿身上,忽然觉得无比的幸运。
至少她还好好地待在自己身边。
胡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珩哥?珩哥?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话音刚落,讲台上飞过来一颗粉笔头,
“那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薛明清站在讲台上冷漠地说。
胡道立刻倏地站了起来,老老实实低垂着头挨训。
“高考只剩两百多天,某些人坐在教室里,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胡道自觉地对号入座道,
“老师,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薛明清早就听多了这样的话,闻言面无波澜,
“真的不敢了吗?我还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呢。坐下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下次再被我抓到就写检讨。”
死猪本人立刻90度鞠躬,老老实实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