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妈那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以及在院子外面都能听到的脆响,不由耳朵眉毛一跳一跳的,低低吼了一声。
哎吆!这家伙,难怪大妈妈之前总是在家里磨着二妈妈时不时去公司里开会。
开啥会?
当然是动员激励员工大会!
这玩意儿说的人人心澎湃,他的狗心也莫名其妙激动的不得鸟。
痦子叔看着这些小辈们在牌位前俱是笔直笔直地跪着,心头不由酸涩又有安慰。
这些后辈们,也不枉我们眼睛眨也不眨地去赴死/一会。
双脚仍在流着血传来麻木的刺痛,痦子叔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一步一步的上前给那所有堆在一起的尸身残肢下方的干枝叶点燃,然后回到桌子旁,将牌位前面供的香烛点燃。
扭过身来,嘶哑的声音在院子上空飘荡,所有跪着的孩子们随着他的指示一起动作。
附身额头贴地,起身,再附身额头贴地……
“一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